“虽然我知道我们两个在还没有感情的前提下就有了孩子,但孩子毕竟是无辜的,而且感情,不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吗,再说了你要是不喜欢我哪里,我………”
白笙眼见他就要倒打一耙,连忙打断:“我还没有问你,你喜欢的不是依穆蒂萨丽公主吗?”哪怕酒后乱性,也不应该是他们两个滚成一团。
“可是我也喜欢白白啊。”没有一丝犹豫,张嘴便来。
“我要是不喜欢白白,怎么会生下白白的孩子,白白你都不知道我怀孕的时候有多难受,那个时候我就一直待在你给我准备的小院里不敢出去,饿晕了就抓到什么吃什么,因为我不敢离开,我怕我一离开,你正好回来又见不到我怎么办。”
“我前面以为我们父子三人会饿死,冻死,或者是突发意外死在路上,然后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白白了,好在老天爷被我所感动,才让我平安无恙地找到白白。”
“闭嘴,睡觉。”白笙听他越说越离谱,直接让他闭嘴。
“我睡不着,想要和白白多说几句话。”她越是这样,闻瑜越是不舍得放过。
“白白,你再和我说几句话吗,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年憋了多少话想要和你说。”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白笙不欲理会,刚想要起身的时候,衣袂处用红绳勾出如意吉祥的绳头不小心勾到男人衣袂,刺啦一声,导致他原本半遮半掩如雾里探花的美色直接敞门大亮。
最为致命的是,一道尖锐拔高的音量惊得半山夜鸟簌簌展翅飞离。
“小师叔你们在做什么!”
小姑娘说完,脸蛋一红地捂住脸:“我没有想到,小师叔你原来好的是这口。”
从她的角度,看见的正是衣衫半褪的闻瑜楚楚可怜的半跪拉着白笙衣袂,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在一角衣袍下若隐若现,一看就能猜出内里必然真空。
她向来尊敬的小师叔一只手放在师叔公胸口上,衣襟稍稍凌乱,垂下的墨发遮住了她的脸,令人窥不到她的神情变化。
这,也太刺激了点!不行,她得要马上分享出去!
始作俑者还火上浇油地来了一句:“白白,我脚麻了,你能让我起来吗,跪着好难受的。”
一天之内不知道经历了几次名声崩塌的白笙黑沉着脸望向这个罪魁祸首。
她觉得这条人鱼生来就是克她的!附加败坏她的一世清名!
哪怕夜里的事情白笙在摇头否认,仍是有不少人信以为真,导致后面的一些男修为走捷径攀关系,不是往头上戴一对狐耳猫耳,身后一条蓬松的大尾巴玉体横陈地出现在她必经之路,就是娇滴滴,脸颊泛红得作势扑进她怀里。
随着五月份一到,白笙突然做了一个重大决定,让家里两个小的前往主峰的三癸堂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