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那么了解对方,甚至在夜妆的每个夜晚,他们都沉浸在快乐中,不是征服的快感,他们很清楚。
比如,当他在深夜到来,看到她在沉睡,会坏心的将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上,然后大力的弄醒她。
比如,她承受着男人炙热的目光,剧烈的喘-息,却只是将自己的手持续收紧,渴望这空虚之感被填满,再填满。
比如,她偶尔半夜惊醒,会发现自己的眼睛仍旧不能视物,而她赤-裸躺在男人怀里,可她没有拿下黑布,只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后靠,渴望更加亲近的接触。
还有那些沐浴后的欢-好,空气中荷尔蒙与碳水化合物混合的气息,真的是疯狂极了。
既疯狂又快乐。
他们隐而不言的仇恨,心照不宣的纠缠。
在心灵的满足和身体的高-潮到达极致时,生死都不那么重要。
是要有这样的勇气,他们将每一次都当做生命中的最后一次。
这样才好,他们想。
这样最好。
所以你看,人要自欺欺人的时候也是这样无辜,生活那么难过,怎么能不留给自己些快乐,怎么能不让自己快乐。
上帝造人的时候一定没有想到,欢-好不仅仅是像亚当和夏娃,也有可能像是美女与野兽。
这天两人都没有说什么,南长恪与安以柔也没有发生什么,若非要说些什么,那只能是男女情到浓时难自抑。
南长恪吻了安以柔,但也只限于吻而已。
南长恪离开时,安以柔已经入睡,就在办公室隔壁的房间里,眉头皱着,像是梦里发生了让她心烦的事。
南长恪将她的被子捻了捻,又将安以柔露在外面的胳膊放了进去,这才走出办公室。
正好迎面走来了严渊,他对着严渊点了点头,低声道:&ldo;照顾好她。&rdo;
见严渊点了点头后,又说,&ldo;那个何秘书,你多注意一下,如果留不得,不必心软。&rdo;
&ldo;是,少爷。&rdo;
接下来没几天就是校花比赛了,本来都是要直接弃赛的,实在是她一边处理安氏的事,安置好了安父和安母,还要对林家和白家预警,加上青堂里最近风月几个人没事找事,虽然无伤大雅,但是真的如鲠在喉。
白纯然坐在化妆室里一边等着化妆师化妆,一边开口问林清悠道:&ldo;以柔还没来么?&rdo;
&ldo;嗯,刚才打过来电话说快到了,也不知道具体到哪里了。&rdo;林清悠拿着手机,漫不经心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