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泪从她眼角滑落,痛与爱交织,她浑身发抖。
镜子上的雾气?终于散开,楼泽玉换了角度。
卡住她下巴的那只手微微一转,他命令道?:“看着镜子。”
他的双臂托着她,低哑声音有了起伏。
“放松,接受我。”
她仰着脸流泪,却又在听到声音的时候下意识作出反应。
他和她的距离更近一点,他俯身吻去?她脸上咸涩的泪。
“容纳我。”
仙人掌终于倒下,任由迷途的人索取。
他贴近她耳边,用极轻微的气?声说:“回应我。”
她逐渐放松绷紧的脚背,试探着靠上他的后腰。
她闭着眼睛,试图在痛苦中?感受爱。
滚烫的鼻息又洒在脖颈。
“睁眼。”他再次命令她:“看着镜子。”
“说,你是哥哥的。”
她偏头看着镜子,眼角的泪猛然滑落,不过迟缓片刻。
他却突然用力,“说。”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只能断断续续说:“我是,我是哥哥的。”
乖顺的回应并没有让他满意,他又问?:“你是哥哥的什么?”
她哭得不成样子,却也回答说:“我是哥哥的宝贝。”
他腾出一只手拍在她腿上,足够迷惑人的声音说着:“goodgirl”
这一夜,雨声很长,很急,只有一个单音的歌她唱了很久,很久。
被抱上床的时候安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像只小?猫蜷缩在真?丝被里,身上的红痕格外惹眼。
失控过后的楼泽玉一点点找回理智,看她娇弱可怜,他又开始责怪自己?不够温柔。
收拾干净躺在她身边,他抱着她问?:“很痛吗?”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嗯。”
他轻吻她脸颊,说:“让老公看看。”
扭捏着不愿意,却还是没有挡住楼泽玉的关心。
患处又红又肿,与她本来的肤色形成强烈反差。
他下床找来消肿止痛的药膏,轻柔的涂抹,片刻的清凉让她浑身一颤。
安语不配合,楼泽玉也收起药膏作罢。
他躺在她身边,低声说:“不做了,别躲。”
安语往他怀里凑了凑,嘶哑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累。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