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再给我五分钟。”
今天纪亭衍研究所有安排,骆窈也没打算出门,回笼小眯了会儿,伸了个懒腰,起身下床随意套了件高领毛衣。
居然都下午一点了,骆窈瞧着儿子饭盆里的残渣,揉了把狗头:“你都吃饱了还闹我做什么?”
儿子蹭到她腿边呜咽了一声,暗褐色的眼睛分外明亮,咬住她的裤腿往外扯。
“想出去溜达啊?等我吃完饭的吧。”
厨房里还有素包子和小米粥,骆窈生好炉子等了会儿,听见外头传来动静,是骆淑慧回来了。
“才起来啊?还没吃饭呢?”
骆窈正捧着杯温开水,见她进来又拿过另一个搪瓷缸倒热水,问道:“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前段时间服装店有位裁缝搬新家,骆淑慧跟着去帮忙,为了感谢大家伙,那位裁缝今天特意在新家摆桌请客。
虽然那地方离家属院不远,但现在才刚过饭点没多会儿啊。
骆淑慧接过搪瓷缸暖手,一下被烫得摸了摸耳朵,吸气道:“人家媳妇要生了,我们帮不上忙也不好多待,就先回来了。”
“那您吃饱了么?粥还多着呢。”
“不用,你吃吧。”
骆淑慧帮着她把碗盘端到饭桌上,在另一头坐下来,叹了口气。
“怎么了?”骆窈问。
骆淑慧面色严肃地观察她片刻,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骆窈失笑:“有事儿您就说。”
骆淑慧挪了挪椅子,这才小声道:“窈窈,你和阿衍,没有那什么吧?”
“那什么?”儿子一直在腿边催促,骆窈命令它好生待着,随口应道。
“就是,你俩有没有一起睡过!”
骆窈动作一滞,半边腮帮子因含着包子而微微鼓起,很快反应过来,笑道:“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