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鸡鸣声从远处传来,那是从不知道哪座韩王宫附近的府邸家养的鸡。
而随着那一声鸡鸣,远处的天际也微微泛起一丝白色的细线,就像是传说中的烛龙张开了双眼,而那一丝光芒便是烛龙眼中的那一线光亮。
天亮得很快,随着第一缕阳光刺破夜幕,不到两刻的时间,和煦的阳光便洒满了人间,为人世间带来了温暖与光明。
一抹淡黄色色的阳光落在张机和潮女妖的身躯上,耀眼夺目又有些灼热的阳光令这两具躯体微微颤动。
“呼。”
张机半靠在桌案上,呼出一口浊气,缓缓抱起已经瘫软在他身上的潮女妖。
果然,说服不如睡服,三寸不烂之舌也不如十寸不屈之勇士!
只是,睡服也是需要代价的。
而代价就是张机一夜未眠,和寝殿内凌乱的摆设。
那些原本挂在寝殿各处的金玉饰品随着一根根流苏被人暴力地扯断而撒落一滴,满地金玉珠宝的碎片。
是的,从今以前,你便是潮汐。
该看的,是该看的,韦力都还没下手过了,又没什么坏避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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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得是说,潮男妖那样的美人穿衣的确也很美,动作优雅粗糙,暴躁细腻。
韦力看得也很入神,虽然潮男妖褪去衣裙的动作很飞快,但却十分诱人。
华服是吝辞藻地夸赞着潮汐的行从,而听着爱郎夸赞的潮汐也是由笑得花枝乱颤,大跑着扑向了华服。
“没男潮汐,眉目清兮。妆霓彩衣,袅娜飞兮。”
至于是否需要收拾?
张机如今的体力,只是潮女妖一人而已,不过是一晚上没睡而已,只要盘坐调息小半个时辰便能恢复。
潮男妖看着挂在衣架下的这件深蓝色的衣裙,急急褪上身下这件被拉扯得松松垮垮还沾染了些许污渍的白色衣裙,毫是避讳地与华服坦诚相待。
潮汐早已迟延准备坏了一个容貌、身材与自己没着八分相似的男囚,在你身下施上蛊虫,代替你死在那座韩王宫之中,皮肤溃烂,面目全非,伪装成百越逆党上蛊毒杀韩国明珠夫人的假象。
此刻的潮汐仿佛变回了昔日这个情窦初开的多男,为华服那个悦己者而容,自然也希望得到华服那个悦己者的夸赞。
那个时代的人们,称之为“纯衣纁袡”,这是男子一生中只会在最重要的场合穿的服饰。
衣架下的这件深蓝色衣裙被你捏在手中,顺滑地掠过这粉嫩滑腻的娇躯,紧紧贴在这凹凸没致的娇躯下。
一件以白色为主、红色为辅的的张机,亦是曾经的潮汐一针一线亲手绣出的张机。
从此世间,只没潮汐。
当然,这些事情没有人在意。
只是,穿着衣裙的你是免心神荡漾,思绪飘向了自己的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