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修笑了笑,然后开口道:“爸,景绍辞子午卯酉四正俱全,帝王之气凌驾于一切风水形制之上。”
这还是夫妻俩第一次听这种话,不由得有些惊讶。
“帝王?”谢莞歆看向他,“那在古代,就是能当皇帝了?”
“不错。”晏子修解释道:“更何况他是九曜帝王之命,往往此般命格的人,不是开国君主便是盛世之皇,四方诸国都要匍匐于他的銮驾之下。”
谢莞歆被震的半天没说出话来,看向儿子的目光就像是第一次认识一样。
景封易想了一会,开口问道:“那古代的那些君王为什么又很在乎陵寝的风水?”
晏子修回道:“因为他们想要的不止是一世之功,更想得到的是国朝千秋万代,世世不朽。”
一家人说完话,景绍辞和晏子修一起上了楼。
刚回到卧室,景绍辞便拢住他的腰道:“如果我做了皇帝,那你就是皇后了。”
没想到话音刚落,晏子修双眸忽然泛出漆黑的阴鸷之色,一把推开他后,语气森冷无比的道:“出去。”
景绍辞完全不明白一句逗弄的话怎么会让他这么生气,但见晏子修这副全然陌生的样子,只好转身出去了。
晏子修一个人在房间站了很久,直到因为记忆泛起的狠戾全部褪去,才转身朝外面走去。
结果一开门,景绍辞正站在他面前。
“抱歉。”
“对不起。”
两人同时开口,然后又释然一笑。
过了片刻,晏子修看着他道:“今日之事是我无故迁怒,终是我的不对,向你赔礼。”
说完,他就对景绍辞鞠了一礼。
没想到景绍辞这时却突然也对他做了同样的动作,起身后道:“还差两拜。”
晏子修没想到他这个时候也没个正经,胸口堵到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景绍辞却想着他那句‘无故迁怒’的话,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
要说迁怒,总该是因为什么不好的回忆被挑起,所以才会因为他那句话生气。
但是晏子修能对他露出那样的神情,他就算问了,以对方的性格来说也不可能告诉他。
两人回到卧室后,彼此都没有说话。
为了打破这种沉默,景绍辞主动开口道:“你能从姜伯伯的面相看出邹夫人红杏出墙,那如果有一天看出我出轨了,你会怎么办?”
他说这话也是为了缓解刚才的气氛,所以才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