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对视——
真尼玛不能对视——
台上空白的几秒钟也显得很长,大家本来都拿起笔准备记重点,不由得都抬头看向前面。
“……”
“这个阶段的重点工作是……”
她听到他又重复了一遍。
不能怪她,也不能怪对视。
三座大山去了两座,唯有一座还留在骨血之间。
她发现了江易和她两个最大的共同点:都具有浓重的封建的思想。
那天他放嘴之后,她就立马跳到边上裹在毯子里拉衣服。
占士从前座之间探出头来,夏沧狠狠地瞪了它一眼,它极其无辜地看着他们,车里有些闷,它的舌头又弯了出来。
江易伸手拍了下它的脑袋,占士让了一下。
线衫的小纽扣有两粒脱线了。
她只好把手捂在那里,不让边上的人发现。
“咔哒”一声轻响。
烟草的气味。
她转头。
火苗腾起,不知哪里来打火机的金属盖子被他按了下去。
摇下车窗,他转过头去。
——抽尼玛的烟啊——
电影里特么好歹是弄完了再抽烟。
不就是——
抽得像已经发生了什么一样。
看着前面的皮座椅,她撞上去的心都有了。
但是适才的情绪被他搞得割裂了。
她吼不出来。
岑寂的哑默。
太静了,四周很暗,只有边上汽车轮子驶过潮湿的水泥路的声儿,
那点火光就划动在她的眼角里面。
一根烟像是没有抽完就被他摁灭了。
回来就好像恢复了正常。
他又转过头来。
夏沧马上警觉了起来:“你,你个变态你又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