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四海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斗笠男子,微微皱起了眉,常笙看着严四海的表情,说道
“怎么了?”
严四海摇了摇头
“你刚刚说道那个叫付舒午的公子,我没记错的话,那日那些官兵好像说过,他就是犯了私藏石料的罪。”
常笙默默点头,她同样注意到了,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想要验证你我心中所想,去问问陛下不就知道了。”
严四海却往甲板一躺,说道
“要去你去,我可不想成天看那古板的人帝,看久了,我怕我人都僵硬了。”
常笙摇了摇头,走回了船舱,懒得与他扯皮。
船头行过之处,将湖面劈出了分叉的浅纹状波浪,不断涌向船的两侧。
斗笠男子与溪束思站在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湖面的波浪。
“真的可行?”
溪束思两颊绯红,口中吐着浓重的酒气,问道。
斗笠男子沉默良久,缓缓点头
“应该可行,虽未曾有机会实践,但草图早在我心中画了无数次。”
…………
相王府内
“你何时离京?”
相王看着身前的布轻文,他似乎有些情绪,说话也夹着丝丝火气。
布轻文说道
“快了,棋子已经摆好,只等开局,明日便可离开。”
相王一阵惊讶,随即迅速收敛惊容,又问道
“准备带多少人马?”
布轻文摇了摇头,自信道
“我一人足矣。”
“啪!”
相王气得恨不得七窍生烟,愤怒地指着他,咒骂之语到了嘴边却又怎么都张不开嘴,他猛地一甩袖子,在布轻文的身边来回踱步。
半晌,他终于停下了脚步,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说什么,便冷哼一声,又狠狠甩了甩袖子
“哼!随你去吧!”
说着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身后,布轻文朝着相王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随后缓步离开了相王府。
…………
深夜里,长明湖畔凉风习习,湖边各色花舫之上,正是热闹非凡,衬得另一面的皇宫分外冷清。
莺声燕语和丝竹之声,仿佛乘着那湖面凉风,从湖畔吹到了另一边的宫门之外。
听得那宫门前的两名大内禁军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你可有日子没去见那绮红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