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哥哥却也是笑了笑,无所谓的说:&ldo;嫂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嫁了蟑螂,自然也就只能随蟑螂,所以我劝你赶快抛弃那个资本主义气息浓重的队伍,加入我们这个全新的团队吧,你会发现跟着我们的话,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简直是你要什么就有什么。&rdo;
我在前面听宝哥哥这么说,差点当场一个踉跄掉到山缝下面去了,有他这么劝人的吗?我怎么感觉他这一套和当年在学校混的时候,骗几个小弟来充场面的时候一模一样啊。
我虽然恨不得掐死他,但是我们两人中间偏偏隔着一个张静大小姐,当下我也只能闷哼一声,寻思着等下到了平摊再找他算账。
想着,我又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刚想转头继续赶路,可是我无意间却发现,在微弱的手电散光的照耀下,宝哥哥的脑袋后面一堆飘逸的长发不停的在夜风中飞舞着,就好像是一片迷人的雪幕。
我心里&ldo;咯噔&rdo;一下,宝哥哥的头发再长也不可能有那么长啊,难道他刚才遇到了什么脏东西不成?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其他了,手忙脚乱的从自己行李袋的一侧扯出了我的手电照射过去,顿时,我看清楚了宝哥哥身后的东西。
只见在宝哥哥的身后数米处,一具从上到下串着铁链的女尸缓缓的挪动着,她的双手极度僵硬,但是还是一把一把的抓住山壁前进着,她身后的铁链已经被拉着紧紧的,似乎随时就会断裂开来一样。
张静和宝哥哥看到我突然照射后面,他们两个也忙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之下,他们两个顿时也脸色一变,苍白都和涂过了油漆一样。
那具女尸不停的挪动着,她的手一下下的插着山壁抓在缝隙之间,以一种似乎很慢,但是又似乎很快的速度前进着,终于&ldo;砰&rdo;的一声,她身上的那条铁链从她的身后脱了出来,一片不知道什么颜色的液体哗啦一下的洒了出去。被崩得笔直的铁链又荡回了原位。
我在那里看得头皮发麻,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具女尸后背应该已经全部没了,现在估计就是只剩下这前面的小半个身子,可是她却依然一步步的向着我们前进,她的脑袋下垂着,满头的秀发四处飘飞,然后她的手脚都撑在山壁上面,每前进一分就会留下一串胶水一样的粘稠液体。
我终于忍不住厉声叫道:&ldo;走,快点走,现在还看什么看!&rdo;
宝哥哥和张静的身子同时一震,就好像刚刚清醒过来一样,顿时一转身比壁虎还爬得快的跑路了,我不敢看身边的女尸有没有变化,只知道闷着头快步的前行着,好不容易逃出了女尸堆,可是突然我似乎又在前面看到了一个东西,身子不禁停了下来。
刚才落荒而逃的时候我虽然慌张,但是还是仔细的数了一下,一直以来我们经过的女尸堆左右两边山壁共有十八条裂痕,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也应该有十八串女尸,在古代,九乃是数之极,左右山壁各有九串女尸,这是再正常不过了,那样的做法也代表了天地乾坤万物阴阳,也就是说,按道理来说的话,在前面的山壁上是绝对不可能有女尸了,那么在前面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张静爬得快了一点,我顿下来的时候她来不及停下,只能一下子撞到了我身上,问道:&ldo;肖强哥哥,你干什么?&rdo;
我没说话,只是用手电照了照前方的那个东西,示意她看过去,张静奇怪的看了前面一眼,脸色更加的苍白起来,这是标准的前有狼后又虎,不过按我们的处境来说的话,应该是前有女粽子,后有女粽子。
可是这怎么可能?
当下我顾不得心里的害怕,忙又把手电照了过去,那个东西离我们的距离还远了一点,手电的光柱并不能照射到它上面,我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那应该是一个人,或者说,应该是一具尸体。
第一幕:血降043跪空尸
我又照了一下背后,那具不停挪动的女尸还在山壁两边撑来撑去,估计一时半会也到不了我们这里,不过她那个方向我是怎样都不敢再过去了,当下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向着前方攀爬过去。
宝哥哥在后面叫住了我,然后把他的那把军用匕首递了过来,我缓缓的摇摇头,顺手把腰间的沙漠之鹰抄了起来,这个时候如果再遇到什么的话,我是没那个体力跟它肉搏战的了,唯有用这个救命的东西来对付它,至于能不能对付得了,那就不是我现在要考虑的了。
我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两人原地待命,接着我手脚并用的向着前面那个东西爬了过去,宝哥哥从后方用手电照了过来,使我能够清晰的看到前方的路。
终于,我来到了那个东西的前面,打开手电照了过去,我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果然又是一具尸体,而且还是干萎到了极点的那一种,但是这具尸体的姿势却极其古怪,他就好像是跪在什么地方一样,两手两脚都平平的,然后脑袋高高的昂了起来,但是高昂的脑袋和伸直的脚却正好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把他卡在了山缝上面没有掉下去。
看到这里我忍不住嘘了一口气,这具尸体的姿势虽然古怪,但是至少他还没有任何变化,对于我们三个来说并没有危险,于是我挥着手电向着后方照了照,示意宝哥哥和张静快一点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