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住手。”太后终于收拾好出来了,看到这一幕气的大喊。
万漠肆停下来,盯着喜鹊,一脸冷然:“她犯有欺君之罪,朕要杀了他,母后莫要拦朕。”
“皇上,你是疯了吗?”太后一脸惊诧,喜鹊躲到她的身后害怕地看着万漠肆。
谁知万漠肆将刀摔在地上说:“朕没疯,疯了的是母后,朕才是一国之主,如今却要受一个奴才的欺负。”
他对喜鹊向来都是无视,可万漠肆没忘记喜鹊每次见他轻蔑的眼神,还有曾经是皇子时,他亲眼看着喜鹊杀了关心自己的嬷嬷,嬷嬷只是看他太幸苦,让他晚起了半个时辰。
诸如此类的事难一道尽,因为他知道喜鹊是自己母后身边的狗,她要咬人,都是仗着母后撑腰。
就像这次,不用他猜,都知道是谁安排人杀黎弟。
“今日喜鹊必须死,否则朕和母后的母子之情恐怕再难维继。”万漠肆冷眼看着太后。
太后头疼的厉害,什么时候皇帝竟然变化这么大,她竟然没有一点察觉。
“喜鹊无罪,你是天子,不可轻易杀人。”太后示弱了,这是万漠肆第一次闹的这么严重。
如果惹毛了他,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
“朕说她有罪,便是有罪。”万漠肆面对太后难得霸道。
太后沉着脸,喜鹊跟她多年,为她办了不少事,而万漠肆,他是皇帝。
“怎么回事?”太后偏头看向躲在身后的喜鹊。
喜鹊看了眼万漠肆,在太后耳边将刺杀黎兑的事告诉太后,太后心中更气,竟然又是因为这个太监。
“皇帝莫非要做个昏君?”太后盯着万漠肆。
万漠肆冷笑:“朕不做昏君,母后怕是难以安眠。”
“你……”太后竟然无话可说。
但她忽然明白,今晚要不给万漠肆一个交代,恐怕这件事是不能结束了。
“喜鹊是哀家的人,她既然冒犯了你,哀家自会让人罚她。”太后这话已然是让步了。
万漠肆走过来,看着太后固执道:“朕要他死,朕要亲眼看着她死。”
喜鹊被他的眼神吓的坐到了地上,太后和万漠肆对峙着。
万漠肆一心要喜鹊死,太后已经开始衡量得失,她现在不能让万漠肆乱来,必须稳定住他,至于喜鹊,她会让人厚葬的。
于是太后看了眼地上的喜鹊:“哀家有愧。”
说完喜鹊哭了出来:“太后,喜鹊为您鞠躬精粹啊。”
太后嘴唇颤抖,心中不忍,却不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