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一出,大掌赫然松开,脖颈处瞬间松了。
“呼!”
“呼!”
肖子衿狠狠呼吸了几大口新鲜空气。
缓和过来才可怜兮兮地问了一句:“灯在哪啊?”
咔!
左清泽没做声,打开灯,挪步过去坐到床边,点了一支烟。
方才听到肖子衿的声音时,他心底里却是振奋了,也发自内心的窃喜,因为她来了。
可是,莫名其妙又想起来那天肖子衿说选肖长柏放弃他的场景,心底里不自觉地懊恼,所以没有开口搭理她。
三个月不见,左清泽瘦削了不少,面容也沧桑了许多,隐隐有种恍如隔世的惆怅。
看他这副模样,肖子衿心口着实钝痛了,不只是心疼他,很多的是对那个擦肩而过的诺言而愧疚。
唉!这么冷漠,就算敲锣打鼓的欢迎我,那至少也给个拥抱啥的吧?呼!不管了,毕竟是来负荆请罪的,忍忍得了。
不过,天地可鉴啊,我这不是没自尊,也不是吃回头草,我是良心不安来赎罪的,上帝您千万不要鄙视我。
肖子衿跟自己做了一番激烈到炸的思想斗争,最后才慢悠悠地从包里把那张小字条取出来。
然后耷拉着脑袋,像个犯了错想求原谅的小孩一样,一步一顿地去到左清泽跟前,递出字条:“那个……水晶球被我摔坏了,这个……我看到了,你不想听听答案吗?”
答案?愿意或是拒绝?
左清泽掐断烟头,抬眸狐疑地看过去。
见他不说话,肖子衿顶着满心的尴尬,笑了笑又说:“你……说句话呗,我是来负荆请罪的,你别生气了,我……不太会哄人。”
“哦?负荆请罪?你觉得我原谅你的必要条件是什么?”
左清泽终于开了口,只是话语有些冷漠刻薄。
他打心底里是不愿意为难肖子衿的,可一想到肖子衿当初做出的选择,总是莫名失控。
必要条件?必要条件不就是你死缠烂打吃回头草吗?现在本姑娘回头了你又拍屁股走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说话还这么刻薄。
肖子衿眨巴两下眼睛,灵机一动,勾出一抹坏笑。
下一秒,脱了鞋跑去床上,毫不客气地钻进被窝里:“阿泽,我赶了一夜飞机好累啊,睡觉吧,我明天继续忏悔。”
左清泽:“……”
累?你倒是先委屈上了?
左清泽面容微沉,眸光冷冽不少,径自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床上的女人:“肖子衿,你当我是垃圾回收站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给你三秒钟消失!”
左清泽果然真的开始数数:“一……二……”
“三”字尚未出口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声音。
因为……肖子衿用自己唇堵住了左清泽的唇,且行为略带几分“猛虎扑食”似的粗犷。
“肖子……”
还是同样的左清泽话还没说完嘴又被堵住了。
左清泽:“!!!”
几秒后,见左清泽没有再开口的打算,她这才松开了唇,替左清泽正了正衣服,俏皮地开了口:“乖,睡觉,有账明天算,晚安,啊不早安。”
说完,又倒头睡下了。
左清泽:“……”
蠢女人!若是心不会痛,必定撕碎你拿去喂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