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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小时以后。
影都,左清泽卧室里。
“不错,九嫂把伤口处理的很好,一周内别沾水就没事了。”
水墨一面给左清泽查看伤口,一面叮嘱。
“欸,话说,影都戒备森严得连苍蝇都飞不进来,九哥你是怎么受伤的?”
不等两人说什么,水墨又嘟囔出来。
“家贼难防。”
左清泽眸光滞了滞,吐出来四个字,一面扣着衣服上的扣子。
肖子衿:“……”
“家贼?那可得赶紧通知金羽和华琰,影都这安保工作有待提高。”
水墨没脑的嘀咕着,已经把药箱合起来。
左清泽:“……”
这娃该补脑了。
肖子衿:“……”
出门不带大脑,听不出来是指桑骂槐吗?
见两人都不说话,误以为是自己这只大灯泡扰了她们的兴致,所以两人不高兴了,略带尴尬地又说了一句:“没我什么事了,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
“额,继续你妹,眼瞎心盲出门还不带大脑。”
水墨前脚刚走,肖子衿就气呼呼的埋汰一通。
“说吧,怎么负责?”
肖子衿尚未从对水墨的无语中自拔,左清泽已经不容置喙地开了口。
负责?这是讹上我了?
肖子衿狐疑地回过头去,往向床边周身黑气弥漫的左清泽:“是你先吃我豆腐的,而且是你自己刺的,我凭什么负责?大不了我让你刺回来!”
“肖子衿,你真当我不舍得动你么,嗯?”
左清泽周身黑气愈加浓郁起来,卧室的温度在他诡异气场的带动下骤降,压抑感暴增数倍。
威胁不就是你左清泽的一贯作风么,只可惜我已经不是五年前的肖子衿了,现在,我不怕你,更不会屈服。
肖子衿并未被震慑住,反而扬出一抹讽刺地笑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昨晚的住宿费,下午派人送去魅影,这样负责应该很有诚意了吧?”
左清泽:“……”
我像是很缺钱?
“哦,对了,关于结婚的事情,咱们既然相看两厌,还是尽早解除婚约吧,我该去上班了,左总,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