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我问你些事。”思思在赌,萧哲究竟与自己可否隐瞒,可否交心。
萧哲不解,看着略有匆忙在前的小女人,一脸疑惑。
一路无言,二人相继入了房内。
一进门思思便焦急问道:“你,可曾玷污过一个女子,在军营的时候。那女子女扮男装?”
萧哲浓眉一挑,气冲灌顶,隐忍着低吼:“又是谁在你这嚼舌根?”
思思不放过萧哲的每一个表情,却发现,他似乎真的没有此事。
“你但说有还是没有。”
“何来此事?我跟你说过,在你之前我从未碰过任何女人。你当为夫所说是戏言?”
眼见萧哲大恼火,思思心中巨石瞬间落地。
“没有就好。我这不是亲自问你了么,作甚那般气恼。”
萧哲一把将思思搂在怀中,不客气的含住那唇,一阵缠绵。
香唇留连,蝶恋花间。只醉了二人的心。
然萧哲并未打算放过此事,继续道:“你说的那人,军营里见过。”
思思闻言复又将心提起,又道:“她,确实出现过?”
“不错,军营里见过那样一个人,身形与你相似,只是,他是被杀了,却非我。而是韩飞。”
思思匆忙推开萧哲,丽目泛着晦暗光色,强压心头乱意又道:“你说什么?韩飞,他,杀了她?”
萧哲闻言点首,似陷入回忆道:“不错。那日我不在大营,那些日子,你不理我,令为夫颇为失落。索性一个人去了一处高岗饮酒买醉。待我回来时已天明大亮。而我刚进大营,便见韩飞赤着上身,手中一把剑刃还滴着血。而大营内,确实躺着一个女子,却被他杀了。”
“我问清来龙去脉,方知他当夜饮醉,就宿在了为夫营帐内。据韩飞说,他不知昨夜发生了何事,但睁眼突见一女子赤身躺在身边,惊吓之余一剑刺杀了。那女子我命韩飞将其好生厚葬。此事过了数年,你不说,为夫早已忘却了。”
思思闻言心再次沉了,思量多时终于如实相告:“那人也是我的一个师妹,也是师兄诸葛星心爱的女子。而告知我此事的,正是锦阳。锦阳亦说是爹爹身边的侍童流传而出,她才知晓。”
萧哲聪明如是,即刻知晓所有。
浓眉一挑与思思又道:“锦阳是否与你说是为夫杀了那女子?你是而方才跑出去就为此事?”
思思点首。离开萧哲身形若竹,清瘦挺拔,对着窗外几尾含羞草,默默而观。
沉淀了心神,脑海迅速翻飞至久远,与韩飞相处的点滴。
那个整日里跟在自己身后学习摆阵的好学多问的可爱大男孩,一日不见自己便心神不宁般,喋喋不休,军师,你去了何处,令我好生找寻。
她曾当他如弟弟一般,照顾他,教授他。传他权谋之术,传他生存之道。
却不想,他对自己也存了男女的心思。她若未猜错,定是他误将师妹当做了自己,是而做了禽兽的事。待天亮醒来怕他龌龊心思被曝光,这才狠心杀了她。
身后萧哲悄悄走来搂住那细瘦纤腰,低沉的声音娓娓传来:“想什么?为夫高兴,你能直接问我,证明你对为夫颇为信任。”
“王爷,诸葛星看来认定是你,这幕后之人,非他莫属了,你,不打算解释清楚?”
“为夫静观其变。只是,为夫始终对一事不明。韩飞既然与那女子有夫妻之实,不如娶了,何故杀了她。常年混迹杀场之人,岂会受惊吓。”
思思尴尬,转身对视萧哲,睫毛轻颤而后说道:“恐怕只有韩飞自己知道了。”
萧哲点首,索性不在言语。夫妻二人又腻歪多时,见穆建峰回来复命。
“你说什么?师兄他,果真去了蔡公府上?”思思听完穆建峰所述,有些慌意。
“不错,他是从后门而入。我隐在树上,见他似乎轻车熟路。”
穆建峰回想眼所见便颇为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