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有些事,总是莫名执着,一如诸葛星。
思思对其如是愚蠢,当真无可奈何。
诸葛星听着思思怒吼,心,跟着颤抖。
“不错,我恨萧哲,若非他,杏儿如何会做那愚蠢之事,丢了性命?”
思思绿眸惊艳的释放寒芒,惊喜之余,愈发冷静。是自己误会了他,更容不得任何人冤枉他。
“杏儿如果还在,我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你也要恨我不成!看见落蓉了么,她带给我的痛苦,还不够多么?你只管恨萧哲,可曾想到,似杏儿落蓉这等女子,罪不可恕?”
“师妹,师兄怎会不顾及你的感受。你旧毒复发师兄心疼,对杏儿如你一般,她被杀,师兄岂会安心?”
他二人说时,身后落蓉实在受不的思思拿自己与杏儿相提并论,气的秀颜苍白,指点思思愤声道:“齐思思,师兄与我相识在先,是你的出现,令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是你从我身边抢了他如今反倒理直气壮。实在可恨!”
思思转身,冷笑不怠,嘲讽道:“究竟是我抢了他,还是他算计着得到我,想必你还不知吧。萧哲处心积虑在前往边界击退乌桓大军的途中,在山坳里,强暴了我。事后又一再将我囚在身边。你且说是非,说的清么?”
本不想与她理论,但落蓉实在太自以为是,逼得她将不堪往事重提,便是脸面臊得慌,也不得不说。
落蓉闻言不若受了刺激,频频摇头。师兄他,他何曾为个女子做出这等龌龊事。若非深爱,又何苦会如此费尽心思一改常态。
原来,不是他不能,而是不想。不想与自己来往,不想与自己有任何关系。如此相比,自己那般勾引都无济于事,以至于竟被他遣送边远之地……
落蓉深受打击。
身子不稳,脸色苍白堆坐床榻,目光呆滞,良久,良久不得复苏。
这等过往,可是个新鲜事。
白狼似寻到何了不得的奇闻趣事般一跳而起,围着思思上下打量,勉强合拢了好奇的心思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思思淡漠,不削一语款款而出:“骗你作甚?”
“萧哲,处心积虑,强暴了你?”
不是他白狼不信,实在难以想象,萧哲那样的男人,会干得这勾当?
想要爬上萧哲床榻的女人多如牛毛。他便是一个眼神,女子们的骨头都能酥了。
真是想不到啊,他萧哲一世狂生,为女子们心目中不二渴望的神一般的男人,为了得到心爱的女人竟做出如此龌龊下流的举动。
实在忍不住,白狼哈哈一阵大笑,笑中嘲讽颇为甚显。
思思蹙眉:“有何可笑?”
诸葛星只傻了般听着,这,这……
勉强止住大笑,白狼英俊的容颜因着大笑一阵泛红。
“看今后萧哲在与我面前如何张狂。这等短处够我取笑他下半辈子了。”说罢又止不住笑个不停。
思思脸色白绿不得,只觉白狼这厮甚讨人厌。
诸葛星实在受不了,不走还留在此作甚。白狼与萧哲关系匪浅,这两年还不知如何在背地取笑自己。
“白狼,都怪我眼瞎,错将你当做盟友,被你取笑了。今后你我断绝来往,告辞。”
气呼呼的诸葛星此次是真的没得半点耐心,羞愧愤懑的只觉毫无立足之地。
白狼急忙收住大笑一把拉住诸葛星手臂,两手拖拽他进了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