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咋了?”
老四关怀备至,忧心忡忡。
“他还能咋了,肯定又是被女人甩了。”
秦大益满脸嫌弃,无情打击。
“三叔还真没有女人缘啊。”
小侄子装作老成,最后总结。
秦宇衡不屑跟这群姓秦的傻子说话,溜到他邻居家去,说找傅治,可惜傅治他妈说小治不在家。
秦宇衡更惆怅了,不死心地又溜到傅治的邻居家,说找高牧远。
这一片小区都是独栋自带花园的别墅楼,这三家人是相处了大半辈子的邻居,高牧远的妈妈诧异秦宇衡的出现,还说他家牧远早就搬出了本宅,小衡你不是知道吗?
小衡当然知道,但是小衡恍惚,忘记了。
走在小区道路上,小衡恍惚得想躺在地上滚。
他秦宇衡活了这么些年,突然被男人表白,怎么想都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还是个比自己少了快十岁的男人。
这么一想,更不是一件好事了。
秦宇衡滚回家里的沙发,躺在上头把整张沙发都占了,秦大益看他那颓废的模样就来气,把他赶了出去。
于是无处可去的秦宇衡去了傅治的餐厅。
在家里已经没什么胃口了,一到傅治餐厅隔间里,看到季星辰那张同等人高的大海报,直接是连饭都吃不下了。
咋那那都有这位小朋友?还能不能让他安生了?
只好回酒吧。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觉得,这事得要跟高牧远说一声。毕竟自己没有这个心,而且高牧远是季星辰的老板,说不定这位小朋友只是一时心瘾起,错解了自己的情感与心意,被自家老板提拔指点,这不就有可能拨乱反正了吗?
这么想着时,酒保忽然敲门,说季星辰来了。
秦宇衡脑瓜子咣咣咣的痛。
正跟酒保说推托自己不在,让他把人打发走,殊不知季星辰已经站在办公室门前,还把自己刚才找借口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秦宇衡的脑瓜子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