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别人的事,胡凡这才点了点头,“你这话可就见外了,你岳丈的事,那不还是咱们哥俩自己的事吗!”
嘴上说着可却并没有再去动这张银票,而是抬眼看着陈晓北,那意思就是你说吧。
陈晓北再次一抱拳接着一声叹息,“唉,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今天这事儿啊,我也顾不上了,昨日老岳丈去与那崔家庄崔大拿的管家喝酒,他也多喝了几杯,便留在崔大拿家睡了,可早上睁眼一看却跟崔大拿的小妾搅在了一起,你说这……”
一听这个胡凡哈哈大笑,“真想不到你这老岳丈居然还如此的风流,有趣有趣。”
陈晓北叹了口气,“唉,胡县令你听我慢慢跟你讲。”
陈晓北就把大概的情况讲了一遍,胡凡听完也是皱起了眉头。
“事情是有点儿蹊跷,不认识的两个人怎么能睡到一起呢?我看这里面要么是你老岳丈说谎,要么就是那小妾说谎。”
听到这里陈晓北松口气,这胡凡那还不是个糊涂鬼。
“啊,我想你,我是觉得吧,老岳丈这一大把年纪了,你说要是背上这么个名,让我们这做晚辈的也抬不起头来呀。”
“哦,那你想怎么着?说说看。”胡凡饶有兴趣地看看陈晓北。
“我呀,想请何捕头去趟崔家庄,把那崔大海,崔三儿还有崔大拿的小妾春香一干人等全都抓了,把这事儿问清楚自己,不能冤枉了别人,那也不能诬陷别人不是。”
胡凡听了明白了,看了看桌上这张银票,他微笑着点点头,“也好喝不到哪里,我跟他打声招呼,这事儿就让他听你安排。”
“那我就在县衙门口恭候何捕头的大驾。”
陈晓北说完一抱拳,退了出去,看到他出去,胡凡立刻咳嗽一声,把毛有喊了进来。
进来之后毛有还不等开口了,侯凡立刻沉声说道,“你去跟何大力打声招呼,让他听从陈晓北的调派,就在县衙门口等着他呢”
毛有一听心里明白,陈晓北这是借人来了,唉,这样的事吧,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不知道还乐个清闲,免得惹一身骚。
陈晓北在县衙门口等了大概一周香的功夫,何大力就出来了。
见到陈晓北客气地抱拳打个招呼,陈晓北立刻把何大力拉到角落里,接着又是一张银票递上去。
这是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对何大力来说这妥妥的是一笔巨款。
“晓北兄弟,有什么事你开口就是了,你我亲如兄弟,何必如此见外呢?”
伸手不打笑脸人,银子开道,何大力当然地陪着笑,说点儿好听的。
“何捕头,有件事,有些棘手。”陈晓北简略地把跟胡凡说的情况也说了一遍,当然重点还是说了胡凡的态度和观点。
何大力其实心里也明白,既然胡凡让自己听陈晓北的调遣,那就是陈晓北说啥就是啥,自己照做准没错。
想到这他抱拳拱手说道,“晓北兄弟你说吧,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