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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前,侍应生就发现不远处停了一辆非常可疑的银色路虎;从车上下来的男人点了根烟似乎在等什么人,过程中拢共就往云巅之宴看了两眼,且眼神极其冰冷。
若不是知道自己这地经营的是合法买卖,且背后大老板后台深厚;不然他真的怀疑这人是不是准备过来封了店带他们去警局喝茶的。
正胡思乱想着,然后他就发现,
……那个眼神冰凉的高大男人抱着个孩子过来了喂!
谁来云巅之宴还带着孩子,看着还是个不到三岁的小奶娃,他们这又不是托儿所!
这人纯属是过来闹事的吧!
还没等他搬来救兵,身后便有脚步声急促传来,脚步虚浮的经理抹着额头的冷汗,径直从他身旁走过。
然后,恭敬地朝秦司礼微微鞠躬,停在了他和安安的身前。
“五爷,手下人不懂事耽搁了些时间;您海涵。”
他小心翼翼观察了下秦司礼的脸色,试探开口道:“您瞧咱们上次见面似乎都是许久之前的事了,早知您要来,前些天好不容易得的那瓶好酒我说什么都得给您留着。”
冷汗汵汵,没入衣领。
秦家这位不苟言笑的主已经有好几年没在京城出现过,在云巅之宴过了几年安稳日子,他差点都忘记了这位爷当年的狠厉手段了。
第59章你怕我?
“你怕我?”
看出了弓着身的胖经理脸上肌肉颤抖,还不断有冷汗从额间冒出,似乎极其恐惧;秦司礼剑眉蹙起,全然不记得和这人有关的记忆:“我们见过?”
胖经理闻言身子又抖了抖,连连致歉:“五爷贵人多忘事,早年间我们有过几面之缘;我这样的小人物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早年间?那得多早的早年间。
被他爷爷一脚踹进甲号基地前的那几年他一直过得很混蛋,家里那时听得最多的消息就是他仗着家世在京城横行霸道,无恶不作;而当时惹到他的人对他敢怒不敢言,害怕承受秦家的报复,自然没几人敢闹到父母面前。而外祖这边,则是管不了。
说不准眼前这家伙,还真是那时挨过他揍的人。
“舅舅。”见秦司礼一直站在原地和经理交谈,犯困的安安揽着他的脖颈,好奇转过脸来,“我们能进去找小白哥哥了吗?”
外面好多奇怪的人,安安害怕。
他将安安揽进胸膛,轻声哄着:“恐怕还得等会,舅舅问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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