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伊白撇了撇嘴:“她俩这么快就能好得跟什么似的,那个夏歆还帮薛呛我们,我真的,无语死了。”
“清清我不得不说,在笼络人巴结人这方面你确实比不过那个薛思婉。”
一旁的温若皱了皱眉。
还是没忍住开口:“算了吧,只是一个座位的问题而已,况且原本就是人家的位置,我们也不占理,别想着这事儿了。”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嘛,刚才好几个人看着,她们一点儿面子也不给,横什么横啊,千金大小姐就能随便呛人吗?”
张伊白越说越气,
“还有那个薛思婉,她还真以为她能坐在那个位置上就真能跟梁亦辞有什么了吗?我刚刚一整个过程我都看着他们了,人家梁亦辞忙着转身跟别人说话,一整晚上搭理都没搭理她。”
兴许是其他人都忙着社交拓展,忙着利益交互推杯换盏。
整条宽阔明亮的走廊只是偶尔来往一两个人,距离休息室还有一段距离,张伊白显得有点儿肆无忌惮。
邓柔清听了这话抬了抬眉,轻声问:“真的吗?其实节目上的时候他们也不怎么讲话,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了在录制的时候装作不熟悉,只是有的时候他们的一些对对方的态度,还有做的事情,让我感觉真的好暧昧。”
张伊白来了兴趣:“装作不熟,又让你感觉他们很暧昧?那你感觉他们暧昧的时候是哪种暧昧?打情骂俏?”
“不是,”邓柔清摇摇头,直接否定,尝试着解释说,“大概就是类似于,怎么说呢,他们从来不会什么打情骂俏,就好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那种感觉,我怀疑他们是不是以前有过什么……”
几句话的功夫,眼见着要到休息室门前。
担心休息室里还有其他人,隔墙有耳,张伊白再开口的时候压低了声音。
“我觉得是你想多了,什么最熟悉的陌生人,要我说啊,他们最多以前暧昧过,不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是真的不熟悉。”
“真不是因为我是你朋友才这么说的,清清你刚是没看到,一整个晚宴啊,梁亦辞那是一句话没跟她说。我看他都懒得搭理她了。”
温若在旁边听着,一开始的时候还想说点儿什么,听她们已经说到这份上,干脆缄默不言,不再多说。
倒是邓柔清听到张伊白的话,一边走一边抬手轻拍了拍胸口:“你这样说好像也有点说得通,白白,如果他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就好了。”
“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早就听说你那个男神条件好,眼光高着呢,不可能看上那个薛思婉的。”
张伊白摆摆手,先一步进了休息室的大门。
谁也没想到,接下来看到的,让她们个个哑口无言。
休息室是个大套间,她们隔着门缝看见那里间的沙发上,穿乳白色曳地高定纱裙恍若谪仙的年轻女人坐着,腿上的裙摆被半掀起撂在膝盖上。
露一截莹白的小腿。
是薛思婉。
她面前那个男人抽过她手里的创可贴,慢条斯理在她面前单膝半跪下。
在外面浪荡桀骜,从来乖张不驯的男人半跪在薛思婉脚下,轻轻地解开她脚腕上的高跟鞋绑带。
他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只在她面前俯首称臣。
脱下高跟鞋,梁亦辞骨节分明的长指毫不避讳地捏住薛思婉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