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范没直接回答:“你这么想,一直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被摘了,就好比公共财产成你一个人的了,广大人民群众估计没缓过来,觉得你占大便宜了,暂时产生点儿不正确的认识也是正常的。”
林卓绵点了点头:“在觉得我占大便宜了这一点上,我跟广大人民群众的意见还挺一致的。”
晚上她去经管院楼的会议室找陈野望一起上自习,她不像陈野望能连着分析一晚上数据,看一会儿书就要起来走走,休息一段时间。
陈野望习惯约的这间会议室在走廊最尽头,带落地窗,能看到不远处的图书馆,和被路灯照亮的绿树,轻柔的晚风从窗户抬起的缝隙中徐徐地吹进来。
林卓绵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又坐回到陈野望旁边,好奇地去看他的屏幕。
陈野望给她讲了几句自己正在做的东西,她半懂不懂地听着,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困了?”陈野望偏过脸,“困你就先……”
“回去”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林卓绵打断了,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不困。
陈野望看了她两秒,主动伸手把她的椅子拖近了一段距离。
林卓绵意识到他的手劲真的很大。
“不想回去的话,可以靠一会儿师兄。”陈野望说。
林卓绵把下巴搁在他肩上,隔着一层毛衣,感受到他身上属于年轻男生的温度。
她搁了一段时间,觉得累了之后活动了一下,像在蹭他。
陈野望用另外一边的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跟小猫一样。”
“小猫会咬人的。”林卓绵说。
“用哪儿咬,”陈野望低头看她,指腹按了按她的下唇,“这儿?”
他稍微有些用力,林卓绵的嘴唇微微张开,她用有一点慌张但是极力掩饰的眼神看着他。
陈野望看着她,指腹压到她唇角,眸色比刚才要深,捧着她的脸吻了下来。
他碾磨着她的嘴唇,舌头抵在了她的唇缝间,低低地哄着她开口:“不是要咬人么?”
林卓绵一张嘴,他的舌头就强势地顶撞进来,林卓绵的手下意识地搭上了他的肩,指尖蜷缩,抓紧了他的衣服。
她隐隐约约听见走廊上有脚步声,伸手去推陈野望,没推动,一着急,真的咬了他一口。
陈野望这才松开她,她气息不足地说:“外面好像有人。”
会议室的门是透明的玻璃,别人经过的话,里面在做什么能看得一清二楚。
陈野望“嗯”了声,握上她仍旧攀在他肩膀处的手腕:“那小猫爪子还放这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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