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弥笑起来:“弟弟也帅的啊,唱歌也很有魅力啊。”
谢潇言斜睨着她,没吭声地挑了下眉,那冷淡的眼神里写着势在必得的危险信号:就冲你这句话,早晚把他毒哑。
“对了,丁起还给他弄了个奖杯,你知不知道?”
谢潇言笑:“知道,已经来我这儿嘚瑟了好几轮了。”
苏弥点点头。
大概就像他到处炫耀自己的戒指,《夏日歌谣》给谢烺颁的那座水晶杯也被他群发给诸位好友,看起来就是在别的方面没什么建树的小孩,拿个专业上面也不怎么专业的奖,就开心死了。
苏弥说:“你没骂他吧?”
谢潇言:“怎么会,我祝他早日称霸全球。”
“……”
苏弥想起什么:“对了,他前两天来问我能不能给我们当伴郎,还挑了几套西服给我看。”
谢潇言:“也问你了?”
“对的。”
“你跟他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让他多求求老天爷,看我考不考虑给他一个机会。”
苏弥都看不下去说:“你干嘛老欺负人家啊。”
“我欺负他了?”谢潇言说,“明明是他太膜拜我,成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转,吵死了。我这个人呢,就是脾气太好,忍了这么多年也没让他满地找牙。”
听他这么一说,苏弥恍惚记起小的时候,谢烺屁颠屁颠地围着他哥哥转悠的样子,他喜欢扯谢潇言的裤脚,谢潇言皱着眉说烦死了,裤子都快被你拽下来了。但他这个人呢,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就算嘴上骂两句,也没忍心把他踹开。
苏弥对同伴的关爱总是雨露均沾的。
她教训完黎映寒,也能反过来教育谢潇言:不要对弟弟这样,他很乖的,你看他笑起来多可爱啊。
谢潇言闻言看一眼谢烺,可爱毛线!笑得他想翻白眼。
看在她的面子上,他忍住了。
“对谁都这么体贴,是不是?”床上,谢潇言揉着她的腰,质问,“怪我自己咯,瞎自作多情。”
还觉得他是特别的。
苏弥说:“我是正义的使徒,路见不平而已。从来都很讨厌恶霸什么的,所以——”
见她不说,他警觉地挑眉:“所以什么?”
“所以最开始我才那么抗拒跟你结婚啊,你这种混球跟我八字不合,讨厌的要死。”
“讨厌?”谢潇言的手从她的衣摆下沿探进去,擒住苏弥的腰,淡笑说,“怎么八字不合了?我怎么觉得哪哪儿都合。”
苏弥:“……”
看着他晦暗下来的眸色,她攥住他的手腕:“不行,亲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