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快喘不上气时,谢长临微微撤开,额头与她相抵,嗓音沉沉,“甜的。”
江妧脸上的温度飙升,还娇喘着气,试着嚼了一下口中不再完整的花瓣,小脸皱起来,“骗人,好苦。”
“甜的。”他重复,嘴角微不可见的勾起。
“我说的是迢迢的嘴。”
江妧一贯不太知羞,此时本该调笑回去,让他觉得甜就多来几次。
可被他此时的神色撩拨得晕晕乎乎,腿都软了,整个人软进他怀里,“谢长临你学坏了。”
“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看不该看的话本子了?”
谢长临:“……”
不远处站在树下的凌川两眼望天,数着刚刚飞过去了几只大雁。
一旁的凌可轻轻撞他肩膀,“哥,你看到了吗?”
“什么?”
凌可鄙视他这怂样,咽了咽口水,“爷也……”太粗暴了。
小皇后都被他亲软了!
凌川这才瞟一眼,赶紧捂住凌可的眼睛把人带走,恨铁不成钢骂着,“你还敢看,口水都快掉下来了!小心爷要你脑袋!”
“让我再看一眼,就一眼行不行……”
用过晚膳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江妧和谢长临对坐院中棋盘前,正展开你来我往的激烈厮杀。
在江妧连输三局之后,她扔了棋子,定定看着对面神色淡漠的男人,“谢长临,你瞧的话本子里面是不是没教你下棋的时候要让着夫人?”
两人第一次下棋时,他还知道让个平局,被江妧指责放水之后,现在连样子都不做了!
回回杀的她丢盔弃甲。
谢长临:“……”
他掀起眼皮,挑了挑眉,“你都是从话本子里学东西?”
江妧不觉有什么奇怪,点头,“话本子里能学的东西多得很呢。”
“那这棋艺不会也是看话本子里看来的吧?”
说这话时,他眸子微眯,好似江妧点头,他就要立马嫌弃似的。
好在江妧冷哼了一声,得意道,“那倒不是,有个爷爷教的,他专研究棋艺,若是你与他对上,也不一定能过上三招呢!”
谢长临沉默片刻,思索着点了下头,没再多问什么。
他自然知道该顺着她让着她的,不过是觉得她下棋时较真又手忙脚乱的模样极其有意思……
啧。
他也把手中棋子丢回桌上,盯猎物一般的眼神看着江妧,“书中虽没教我下棋要让,但教了其他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