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的每一次碰撞都带着惊涛骇浪般的炙热,烘烤的夏汐先是红了脸颊,然后是耳后根,最?后是侧颈。
仿若喝醉酒的不只有他,还有?她。
“要我吗?”
“要我吗?”
“嗯?说你要我?”
傅衍可能是被刺激过头了,做着大胆子的事,说着不要命的话,唇还在?夏汐唇上碾压,生生把她的唇瓣挤压地变了形。
他手也从她下颌移到了她后颈,手指扣着,捏出了红痕,那撩人的呼唤声在?电梯间散开,就着炽白的灯光包裹住夏汐。
女人的力?量到底不比男人,夏汐渐渐没了力?气,眉宇间像是染了一层氤氲的水汽,细密卷翘的长睫上缀着光,光影散开,悉数铺陈在?眼底深处,不其然的,她眼尾映出一抹夺目的红。
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想用力疼惜。
傅衍酒壮英雄胆,迎着那抹红低头吻了上去,不似方才的欺凌,他吻得虔诚,吻得小心翼翼。
双手捧起她的脸,把最真挚的爱意印在她眼尾。
“汐汐,要我不行吗?”傅衍胸腔胀得生疼,骨骼发出轰鸣声,渴望她的心思好?像要冲撞出来,“要我吧,好?不好??”
傅氏集团总裁何时需要求别人来要他了,整个北城的女人巴不得成了他的入幕之?宾,可他谁都不要,只要眼前的人。
当初他有?多傲娇,现在?便会多卑微,哪怕低到尘埃也无所谓,只?要她肯要他。
他去她点头,求她应下。
热潮涌来又退下,夏汐的意识渐渐恢复清晰,她睨着傅衍,想起了曾经的种种。
她也曾在酒醉时用痴缠的眼神睨着他,主动环上他的腰肢,问他可不可以一直在?一起?
他那时是怎么回答的?
他冷漠地把她推开,斥责她的无状,说她没规矩,还提醒她,别忘了婚前协议的事。
他冷静地像个局外人,看着她苦苦挣扎,他用淡漠浇灭了她所有的期翼热情,他让她明白,爱不是乞讨。
因为,爱根本乞讨不来。
要他?
夏汐唇角轻勾,露出浅浅的弧,秀眉挑着,明明在?笑,可说的话没有丝毫温度。
她说:“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