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山,我想换律师团队。你想办法帮我说服董事会。”
是的,她今晚执意要跟王东山出去,本来是为了找个机会跟他说这个事情,没想到弄巧反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如此之僵。
她本来就不该管王东山的私事,哪怕他是不是去死。
王东山扔了烟蒂,又点了一根,并不说话。
纳兰安气急,伸手抢了他嘴边的烟,扔了出去。
她瞪王东山,王东山缓缓开口:“好的,纳兰小姐。”
纳兰安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点头:“很好,你记得我的安排。”
“遵命。”
“王东山,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我是最尊敬老板的员工,纳兰小姐。”
纳兰安伸手想打王东山,王东山轻轻挡开:“如果我们用武力解决的话,纳兰安,我不是以前那个男孩了,我会打败你。”
王东山推开车门,下车,走出了车库。
月光和灯光互相辉映下,凌晨的玫瑰园看上去有朦胧的美。
王东山掏出新的一根烟,点了,深深吸了一口,纳兰安站在背后,他手指点了点:“那个白秋千,拆了。”
“有些东西,没了就是没了。”
王东山和纳兰安是有过一段好时光的。
从年少无知的时候,两个人就互相陪伴着成长。纳兰安学弹琴,王东山也学弹琴,她可以连续弹十来曲都不停手,他却弹得七零八落;纳兰安学柔道,王东山也学柔道,矮他一个头的她,却常常一个飞踢招呼上他的脸;纳兰安喜欢种花,王东山就陪着种花,纳兰安撒什么样的种子,他也撒什么样的种子;纳兰安想要一个秋千,他就为她搭了一个,划破了手,如今右手掌心仍有一道伤痕。
某一天,纳兰祖跟王东山说,如果你愿意,我希望你和安安在一起。
那时候,纳兰安还是愿意别人叫她安安的。
王东山说,那安安呢?
纳兰安却点了头。虽然王东山至今仍然不懂纳兰安为什么会点头。
十六岁的纳兰安和二十一岁的王东山,看起来真是天作之合。在那么多人的亲眼见证下,王东山轻轻吻了他的未婚妻。
固执别扭的纳兰安,古板安分的王东山,其实曾经也可以相处愉快。
旧时光很美,可是,毕竟过去了。现在眼前的,是二十八岁的纳兰安,三十三岁的王东山。很多事情,不一样了。
王东山一夜无眠,烟蒂积了整整一个烟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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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处
纳兰安在琴房叮叮咚咚叮叮咚咚弹了一个上午,纳兰傅惠真觉得女儿最近情绪怪极了,不知道是不是公司事情太多,她一下子难以接受。
群姐在择菜:“安小姐现在弹琴不如以往好听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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