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若无其事般开口:“都留点肚子啊,冰箱里还有蛋糕可以吃的。”
他斜对面的岳霄淡定地点了点头。而霍行之,依旧低着头,面红耳赤,正鼓着腮帮子努力咀嚼。
虞惟笙心想,可惜了,对霍行之抱有了错误的期待。能降得了岳霄的人可能根本不存在。
哦,也不对。曾经有过。他们家的小朋友,一度让岳霄语无伦次甚至不起濒临崩溃边缘。
虞惟笙为这样并不算太光彩、几乎毫无意义的事,感到微微得意。
霍行之吃完饭,没吃蛋糕就急急忙忙跑了。
他一走,刚才看起来十分淡定的岳霄立刻开始感叹:“这样一对比,星星真是太可爱了。”
岑星正在吃今天的第二块小蛋糕。闻言立刻惊讶地抬起头来,很快又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他对着岳霄摆手,接着摸出手机打字。
“不是的,其实他人不坏的。只是有时候想法比较特殊。”
“就是脑子有毛病,”岳霄一脸无语,“一个alpha跟我比身高,他好意思?”
岑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想向虞惟笙求救,发现虞惟笙正低着头,手抬在鼻子下面,一副努力忍笑的表情。
“算了,”岳霄并未留意,兀自叹了口气,“吃完了赶紧上去,我再给你找几道题你巩固一下。”
岑星赶紧点头,继续低头吃蛋糕。
岳霄看了一会儿,又说道:“虽然有病,不过他给的那个解题思路倒真的满不错的。”
这两人明显相性不合,所幸平日里也没机会凑到一块儿。
岑星时常会在网络上与霍行之联系。那之后,霍行之对此事绝口不提,岑星便也没再追问。
至于岳霄,倒是时不时会提一嘴,主要用来在夸奖岑星时找一个反面例子做衬托。
埋头苦读的日子过得飞快,眼看再过不久就是期末考试了。
在紧张准备的同时,岑星面临了一个麻烦的问题。
他这几周,每周都会被虞惟笙带去看医生,脖子上大多数时候都贴着检测试纸。
已经吃了大堆的药,到了发情期,依旧会有信息素外溢的情况。
岑星以前根本不知道自己生理上的发情周期间隔多久、每次会持续多久,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什么时候结束,从来毫无所觉。如今,他成为了极少数能准确知道自己是否处于发情期的oga。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当发情期来到,他隐约会有一些不适感受。变得比平日更容易疲劳,思绪很难集中,学习效率低下。
还更想见到虞惟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