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猴看向魔尊法身,坦然回道:“是。我们与那位白仙子好像没有不可调和的仇怨,为何一心为敌呢?”
“你失心疯了吗?”狄玉鸣呵斥,“她是仙门中人,便是魔修又如何?她成名杀了我们多少同道,你忘了吗?”
“那些没有灵智只会凭本能伤人的魔物,难道你没杀过?”申猴反问,“子鼠,以前我同意你的看法。仙门与我们势不两立,只有把他们压下来,才有我们的机会。但那位白仙子出现后,我们明明有更好的法子。你不信她,只管取她秘法来用就是,为什么不呢?”
一连番问题,子鼠却不再回答,只叹了口气,说道:“申猴,你是为了你的女儿吧?”
此言一出,狄玉鸣辰龙等都是一怔:“什么女儿?”
子鼠看向姬行歌:“你当年化名出行,遇到栖凤谷谷主姬南风,与他有了一段情。这些年我从未疑你,如今看来,到底女儿对你更重要。”
魔修们闻言大哗,尤其狄玉鸣怒火攻心,张口又骂。
申猴闭口不言,一句反驳都没有。她心中失望不已,子鼠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拿姬行歌的事挑动魔修们的怒火,实在不够光明正大。
她信了子鼠这么久,到头来才发现他是这样的人。
申猴的反水行为,让魔宗诸人怒意更盛,攻击防护阵的魔浪越发凶猛,光罩晃动得一次比一次剧烈。
“咔嚓!”裂缝出现了。
“凌宗主!”商少阳不由看向凌步非。
紧要关头,如果不能及时拿下魔尊法身,后面再难再有机会,计划就失败了!
“仙盟已经在破结界了。”应韶光看了看远处的光芒,“我们只要再撑一撑,援兵就来了!”
凌步非看着光罩上越来越多的裂痕,果断道:“撑不了了,全力一搏吧!”说完,唤出了镇魔鼎本体。
他手指一划,鲜血淋漓而下,滴落在鼎上。
“嗡!”镇魔鼎光芒大放,排山倒海般的威压镇了下来。
姬行歌受到激励,大声道:“来了!”
凤凰血脉激发,凤羽化出大片火海。
应韶光笑了一声:“一起!”
龙脉之力喷涌而出,山川流水的虚影镇下。
最后是商少阳,他大喝一声,仙笔划过,将这些全部连了起来,镇魔鼎、凤羽、龙脉互相激发,形成一股澎湃浩荡、生生不息的力量。
魔浪拍击下,防护罩上的裂痕终于到了极限,“咔”一声碎了。
他一再追问,申猴叹了口气,说道:“我有一句话,想问子鼠。”
子鼠拧了拧眉:“什么?”
申猴抬起头:“你说,要让天下人再不受魔气困扰,那看到未羊的时候,为什么不依法炮制呢?”
“……”子鼠沉默片刻,回道,“时机未到。”
“什么时候才是时机?”
“当我们成为九州主宰的时候。”
“我们是谁?尊上,还是你自己?”
子鼠还未说话,辰龙已经厉喝:“申猴,你在说什么?怀疑子鼠吗?”
申猴看向魔尊法身,坦然回道:“是。我们与那位白仙子好像没有不可调和的仇怨,为何一心为敌呢?”
“你失心疯了吗?”狄玉鸣呵斥,“她是仙门中人,便是魔修又如何?她成名杀了我们多少同道,你忘了吗?”
“那些没有灵智只会凭本能伤人的魔物,难道你没杀过?”申猴反问,“子鼠,以前我同意你的看法。仙门与我们势不两立,只有把他们压下来,才有我们的机会。但那位白仙子出现后,我们明明有更好的法子。你不信她,只管取她秘法来用就是,为什么不呢?”
一连番问题,子鼠却不再回答,只叹了口气,说道:“申猴,你是为了你的女儿吧?”
此言一出,狄玉鸣辰龙等都是一怔:“什么女儿?”
子鼠看向姬行歌:“你当年化名出行,遇到栖凤谷谷主姬南风,与他有了一段情。这些年我从未疑你,如今看来,到底女儿对你更重要。”
魔修们闻言大哗,尤其狄玉鸣怒火攻心,张口又骂。
申猴闭口不言,一句反驳都没有。她心中失望不已,子鼠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拿姬行歌的事挑动魔修们的怒火,实在不够光明正大。
她信了子鼠这么久,到头来才发现他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