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这次栖霞山事件。。。。
李至刚明白,就算他重新得到皇帝的信任和重用。
以后他在朝中,也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人帮他说话,站在他这边。
“喏。。。。”
李景隆的声音把李至刚唤回现实。
就见另有两张十万银元的超额本票,放在他面前。
“庄亲王和我的一点心意。。。。”
“这如何使得。。”
李景隆笑道,“拿着,不是给你的!”说着,叹口气,“运河,是大明的!皇上给钱了,我们这些吃着大明朝用着大明朝的皇亲国戚,不出点也过不去!”
说着,把银票推过去,“适当给那些民夫们打打牙祭也好!啧啧,那白菜豆腐烩菜,里面的肥肉都没我小拇哥指甲大,那是打牙祭吗?”
李至刚看着银票,心中五味杂陈、
“老李。。。。”李景隆突然之间,用了一个十多年没用过的称呼,“我有些不明白了,你这么大岁数了,还折腾什么呢?”
李至刚抬头,就听李景隆继续说道,“是,你走错一步!可你要退下来,也是荣归故里呀!你一把岁数了,修运河也是得罪人的活。。。。你看这才几天,工部上下没有不骂你的,山东巡抚恨不得你马上就掉河里淹死。。。。”
“你图什么呢?你别跟我说为了权?”
“你这压根就不是揽权呀!也不是大权在握的事呀?”
李至刚沉吟片刻,抬头道,“也是为了权。。。。。”
说着,苦笑道,“吾不配太师耶?”
瞬间,李景隆愣住。
其实李至刚口中的权,不是他说的权。
李景隆说的权是权力,而李至刚说的是官位。
“老小子还想当太子太师?”李景隆心中暗笑。
在李至刚长长的官职头衔中,就太子太师就圆满了。
“你想当太师?”李景隆笑笑,叹气道,“当了太师,又要求死后得谥文正?老李,人呀差不多就行。。。”
“不,老夫知道文正那等美谥,轮不到老夫!”
李至刚低头,再抬头时眼中精光四射,“太师之后,老夫还有所求!”
“求什么?”李景隆不解。
“还有正一品特进光禄大夫。。。。”
李景隆心中暗笑,“老棺材老官迷。。。”
而后,瞬间目瞪口呆。
就听李至刚继续道,“老夫还要求。。。。。。若能得爵位传家。。。。。”说着,顿了顿,眼神热切,“比如开国时诚意伯那般的爵位。。”
“你可真几把敢想呀!”
李景隆心中惊道,“你一个文官要爵位?你他妈。。。还跟人家刘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