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泽被哽了一下:他还挺吃这一套。
回家路上,天又下起了雪。
送到小区门口还不行,段移一定要盛云泽送他到楼下。
盛云泽问他:“不怕被你爸发现?”
段移:“发现了我就说你是我同学,他不会怀疑的。”
盛云泽:“你还挺熟练?”
段移严肃道:“真男人从不翻旧账。”
然后说着要走的两个人都没有动,仿佛都在等待着一件心照不宣的事情。
他们站在比较偏僻的小道里,只有一盏路灯亮着,灯光下雪花飞舞。
段移有点儿冷,为了缓解自己怕冷的毛病,他决定开口搞点儿心跳加速的暖身运动来做做:“其实我刚才走在路上有点儿想亲你。”
盛云泽的心跳也骤然加速了。
段移怕自己说得太直接,又问:“你今天在电影院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接着还有点儿委屈,“你说话也没算话啊,没亲我啊。”
盛云泽:……
心情很复杂!
段移摸了摸鼻子,他鼻尖有一颗小痣,若隐若现,路灯不明显的灯光下,显得很温柔。
我会不会太直接了?
段移连忙道:“算了算了,离我家太近了,抬头就能看到我爸书房的窗户。到时候他要是心血来潮往楼下一看,看到我跟你搞对象,肯定要先打断我的腿,然后再打断你的腿。”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盛云泽。
盛云泽忽然默不作声地拉开了自己的外套拉链。
呼啦——
外套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凌厉干净的弧度。
下一秒,他的外套就出现在段移的头上,携带着一股薰衣草的香风,很暖,是盛云泽经常用的洗衣液味道。
段移头被罩在外套里,只露出一张脸,茫然地看着盛云泽。
盛云泽淡定道:“党和国家没教过你,遇到困难要迎难而上,想办法克服吗。”
然后低下头,吻住了段移的唇。
一瞬间,段移条件反射的抓紧了盛云泽的手臂。
盛云泽放在他腰上的手渐渐收紧,右手按住了段移的后颈,用了点儿力气,钻进外套中,按着oga腺体处。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贴着唇,互相试探着对方。
盛云泽捏住他的下巴:“嘴张开。”
段移耳根发红,乖乖地张开嘴,这个吻就变得比较限制级了,段移的喉结上下滑动,似乎吞了不少他渡过来的。
绵长的呼吸碎成了一段一段,几乎是抢着才得到一口空气,段移短促地停顿了好几下,觉得有点儿缺氧时,盛云泽的攻势才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