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带我找他。”池染呛红了脸,依然坚定地看着他。
周子初一边用手指敲着桌面,一边思考了一会儿,说:“你这么喜欢沈西洲啊?他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们一个二个都为他要死要活。”
“他在哪?酒,我已经喝了,你告诉我,他在哪?”池染见他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心里越发急躁。
周子初笑了一下,“我家也有钱,我条件不比沈西洲差多少。不然你跟我吧?”
池染“霍”地站起身,瞪着他,“你说什么?”
“不高兴?怎么,喜欢艺术家,不喜欢商人?”周子初依旧不急不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你不是沈西洲的朋友吗?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哈哈哈,朋友,算是吧。但是和我想睡你有什么关系?”
周子初也站起来。池染警惕地后退了半步,表情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当他正要离开,脑袋却一阵眩晕,当即扶住桌子,却克制不住眼前的天旋地转。
“看来你喝多了。”周子初扶住他的胳膊,低声说:“我送你回去。”
“放开我!”池染想甩开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抵抗着强烈的眩晕和脱力感问道:“酒里有什么?”
周子初知道他无力反抗,笑着揽住他的腰说:“是你喝多了对我投怀送抱的,可不能怪我。”
“你……”池染再也抵抗不住药力,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周子初抱住他,正要走,突然一个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抬头看过去,笑了,“呦,沈西洲,怎么又回来了?”
沈西洲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把他放下。”
“你们不是吵架了吗?反正你也玩腻了,借我也玩玩。”
“谁说我玩腻了?”
周子初的笑容慢慢褪去,“跟兄弟这么见外?”
沈西洲走上前来,用力捏住他的手腕,慢条斯理地扯开,把池染抱回自己怀里。周子初原本还想较劲,但看了看他表情,便泄了气,将人递还给他。
“喂!”周子初叫住准备转身离开的沈西洲,说:“你该不会认真了吧?”
沈西洲脚步一顿,讽刺地撇了撇嘴角,反问:“什么是认真?”末了又说:“属于我的东西,在我不要之前,谁也不能碰。”
周子初泄气地跌坐回椅子上,颇为扫兴地踹了一脚沙子,骂道:“搞艺术的没他妈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