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心里不怎么信,清醒了怎么脸还这么红,活像方才那情动的模样。
或许是脑子清醒了,但身体还未完全恢复?
想到这,她善解人意地抓住丘瑾宁的手,轻轻把人往怀里一带:“再抱一会吧,或许能舒服些,与我-你不必忍着。”
语气轻柔,话语ai昧。
丘瑾宁的身子僵硬了一瞬,浓密的睫毛轻颤了两下,缓缓闭上眼睛。
她有些累,而身后的怀抱太让人安心,让人心情舒缓。
秦初拍了拍她的肩,默默收紧怀抱,眼底划过不易察觉的宠溺。
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心跳也逐渐冷静,丘瑾宁睁开眼睛:“秦初,若找不到陈年烈酒怎么办?”
秦初默了默:“会找到的,一定能找到的。”
丘瑾宁闻言坐开,望着秦初若有所思:“若是找不到,你我皆会嫁人,届时就不便麻烦你了。”
秦初笑开:“我不会嫁人的,再说了像我这种养面首的姑娘,哪个人敢娶。”
丘瑾宁愣了一下,紧紧抿唇:“我该回府了,今日多谢。”
莫名的,心情不再舒缓,只余烦闷。
“好,我送你。”
丘瑾宁面色稍冷,推开
门去,便见两双眼睛直直地盯过来。
“小姐,你没事吧,咱们快回府吧。”绿药忙起身扶住丘瑾宁的胳膊,随后一双手不得闲的在丘瑾宁身上又是扯衣裙,又是整理头发。
呜呜呜,小姐这模样活像被山匪抢了去做压寨夫人一样,秦大草包果然拉着小姐乱来了。
小丫鬟心里悲愤万分,却不敢对一旁的秦初表现出不满,只能低头整理,不然就小姐这副模样出去,不定能传出什么闲话呢。
丘瑾宁神色尴尬了一下,方才心思烦乱,只想着快些离开,竟忘了梳妆一番,平白地惹小丫鬟多想。
主仆两个稍作整理,才离开了秦家。
罐子见丘瑾宁都走出院子了,自家小姐还望着院门,凑过去问:“小姐,您瞧什么呢?”
秦初收回目光,脑子里还被那一道绯色的身影占据着:“瞧丘瑾宁。”
方才在房中,好像有什么话说错了,以至于丘瑾宁冷了神色。
秦初回想方才的话,难道是因为提到了养面首?她不确定地想。
罐子不解:“丘小姐有什么好看的,咱们不是天天看吗,明天到县学还能看见。”
小姐没去县学的日子,每到酉时就去县衙后门报道,不就是去看丘瑾宁吗?怎么还看不够?
丘小姐也奇怪,小姐想看,她就让看,还天天准时在那里等着,跟个望夫石似的。
若不是小姐也是女子,她都要以为丘瑾宁和小姐之间有点什么了?
秦初撇了小丫鬟一眼:“谁跟你咱们,是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