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轻瓷心里一冷:“我不是在闹。”
那时候,她是真的很想死。
想要舒服一点地死去。
“不是在闹的话,怎么还故意拿了一大堆合同过来,说是要妈妈签字啊。你那时候以为妈妈会拦你,对吧。”
其实如果姐姐不提这些。
她几乎都要忘记那时候的难过了。
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起。
方才照在自己身上的阳光,仿佛瞬间消失了一样。
浑身都蔓延着冷意。
她忍着哭腔说道:“不对。我没有期望她能拦我。那些是实行安乐死的机构需要的。说是,必须要让家人签字。”
沈露见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有些不耐烦地伸出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羽轻瓷原本就对疼痛比较敏感,姐姐的长指甲划得她的脸生疼。
那种疼痛在她的指甲离开后,还残余在肌肤上面。
她放下筷子,对沈露说道:“我吃好了。”
说完就想要离开。
沈露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在外面也是这样没教养么?不等别人吃完,就擅自离开。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羽轻瓷自己虽然是比较敏感的人。
可她知道,其实姐姐比她还要敏感。
往往她越是提及什么,就表示她越是在意什么。
其实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在意姐姐了。
可不知道姐姐为什么,总觉得她不在意她。
对她时好时坏的。
她对姐姐问道:“你是不是,还有话没有讲完?”
“是。我只是想告诉你,妈妈当时签字的时候,都没有怎么犹豫。我还劝她要不要拦拦你,她说没必要这样做,不要耽误我们后面的活动。”
这些东西,就算姐姐不告诉她。
她大概也能猜个七七八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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