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贴近她的锁骨,轻轻地帮她吹了吹。
有些痒。
羽轻瓷感觉自己快要别扭死了。
都跟他说了不疼,怎么还这样!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许慕白拿着扣在了他的颈上。
“你可以掐我。”
“啊?”
“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这样对我。”
她觉得他可能有亿点点受虐倾向,吓得连忙拒绝道:“谢谢,但是,不用了。我以后再也不掐自己了。”
他平静地解释道:“我感觉不到疼痛,怎么掐都没有关系。只要,你心里舒服就好。”
“不,不要。我不喜欢这样。”
她惊慌失措地从他手中抽离了自己的手。
这次没有再搭在锁骨处,而是藏在了被子里。
不过放下去似乎也不太好,总有种要发生什么事的感觉。
没有了手的阻挡,她跟他之间的距离,好像更近了一些。
她的预感一向准确。
他如她所害怕的那样吻了下来。
她的锁骨处,先是感觉到了一片温热,接着是细腻的濡湿感……
羽轻瓷感觉自己周身仿佛有电流迅猛闪过。
她尽力让自己的大脑保持清醒,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好像很难做到。
因为他这种很奇怪的行为,她都不敢呼吸了。
就感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呼吸是很奢侈的事情。
他的感知力一向很微弱,只能时刻留意着她的反应。
在觉察到她放弃呼吸的时候,他摸到她的肋下轻挠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发出了生理性的笑。
尴尬。
这种时候,不应该笑的,搞得好像她很享受一样。
她怀着这种尴尬的心态,被他折磨了很久。
他所亲吻的大多是她身上有伤疤的地方。
吻得很轻很细密。
可是她的心却越来越难受。
因为她并不相信,会有人真的愿意吻她的伤疤。
他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
把它们当成画作来吻。
在许慕白满是怜惜细密如雨的吻中,她委屈又磕绊地说道:“你,你还是很,很在意,画。你怎么,这么恐怖。”
他并没有立即停止亲吻,而是在正在亲吻的地方停留了一会儿后,才从被子里钻出来爬到她面前哄她。
“你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讲过,有一天醒来,背后多了一大片纹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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