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茹说在医院吃了一碗粥,托脸看他:“你生气了吗?”她往前好像要把他看得更清楚一点:“我爸提前回来,我也没想到……是他太突然了。”
借口找得支支吾吾的,叶印阳看她肩:“你要背着包睡觉?”
“啊,我还没洗澡。”章茹一闻自己,身上还有医院的味道,赶紧起来放包脱衣服,走去浴室冲凉。
她不确定是不是要再讲些什么,但冲完凉回床上往叶印阳怀里滚,他也还是抱住她。
章茹碰碰他膝盖:“你生气了吗?”
“没有。”
那就好。
章茹摸着他鼻子,觉得自己稍微有松一口气。
但那一周,他们都过得挺忙的。
三叔公住院,章茹爸爸回来,章茹偶尔去医院看看三叔公,家里也有各种亲戚聚餐要去。叶印阳呢,除了忙工作和不时的应酬,还要抽空搬家。
本来周年庆后就要搬的,但因为隔壁换地板粉尘大,所以拖着又搞了一次开荒保洁,到现在才确定能搬。
他宿舍东西不多,但放在爷爷奶奶家里的一些需要慢慢清理慢慢搬,所以干脆在新家住了两晚。
那两晚回到家,空荡荡没个人,章茹好不习惯。
周五有街坊结婚,章茹过去祠堂吃席,凑热闹拿了几个红包回到桌子上,黑皮正给她爸敬酒,敬完说还要去上班。
“你今天值夜班啊?”章茹问他。
“临时有批货要处理一下。”黑皮放下杯子跟章茹爸爸打招呼:“明叔我先走了。”
“好,改天一起喝茶。”章爸站那看他背影:“阿烈在做什么?”
“升了仓库组长。”
“你不是说他犯过什么错?”
记性这么好,章茹说:“早过啦,他工作表现好,升职评估分还挺高的。”
“那你呢?”章爸问:“我听阿扬说你也升了。”
“是啊,过两年可以叫我经理了。”章茹吹水不擦嘴,但觉得喉咙不舒服,揪着那一片反复清嗓子。
“上火啊?”章爸还是关心女儿的,吃完席带她去巷子口买凉茶,冷不丁问一句:“你男朋友喝不喝得惯?”
章茹一口凉茶含在嘴里,咕咚咽下去后,眼定定地看人。
“你当你爸是盲的?他抱你的时候我看到了。”
章茹惊了:“那你不早说?”
“是男朋友啊?”章爸拍拍她:“中秋叫他一起吃个饭,他家里爷爷记得喊上,人家帮了忙的,要谢。”
章茹有被套中的感觉,手里凉茶瓶子摇一摇说:“他中秋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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