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真大,她拿胳膊比了比,银液又怼出一滴,将前一滴挤得顺着硕大的蘑菇头往下淌,手指瞬间撵了上去。
滑滑的,摩擦在面上,水光银亮,显得头部更大了几分。
指尖越滑越往顶端去,轻轻剥开小小的孔洞,里面的肉竟是玫粉色,看着还有点想吃。
吃?
路曼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捏着肉棒的手不自觉用力了几分,就听脑袋上方一声加重的呼吸。
下巴偏尖,唇薄适中,胡茬位置干净无根,鼻翼秀气鼻根挺立,睫毛浓密长卷,眉眼深邃,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
许是她手中不知轻重,他的眉头锁的有些深,嘴唇微张,似在小口吐气。
这么难受吗?
被她下面夹着的时候,也没见他痛苦成这样。
力道顿时加重,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路曼起了兴致,将他溢出的数滴清液一点点往下抹,不咕涌就卡住头部猛按洞眼。
半根棒子被她抹的能反光,五指扶住紫红的龟头下端,轻轻往下截黑色部位撸,拉扯至一小节便生出了阻塞感。
媚红的皮肤下,遍布着纵横交错的脉络。
她加速撸了两下,抬头去看他的表情,怎么形容呢?
既痛苦又舒服,甚至看那模样还有点想自己掌控被撸的速度,附着伤痕的胸口上下起伏,隐隐的喘息已经溢了出来。
原来男人打飞机是这种感觉,撸那么久,手不疼吗?
手中未停,指尖怼上黑黑的小乳点,将它往里按压按凹陷,再轻挠着缩成一小簇的乳晕看它缓慢爬起,恢复如初。
撸了几下有点涩,她想到昨夜他用自己的水当润滑,手撸是不是也行?
身子已经钻到了薄薄的毛毯下,咕啾咕啾的水声带着摩擦的黏腻声,裆下一热,棍棒已经被两只软若无骨的柔荑给覆盖。
祁焱睁眼,就看到薄被下凸起的小山丘哼哧哼哧撸的飞起。
倒是玩的起劲,一点也不顾他的死活。
手心愈加压力,胸口急剧起伏,这女人似乎要将他的皮给撸到天上去,揪的那么大力是在泄愤吗?
他顺着那力道缓缓挺身,疼痛感稍减,甚至还有些酥麻感从她碰触的地方往下窜,还没爽两下,就听到她小声的嘟囔:“怎么还不射。”
祁焱哑然失笑,她真当他是早泄吗?昨晚四次教训还不够,真不该在她喊疼得时候饶了她。
双眼突然圆睁,竖在她手心滚烫的棍顶,感受到温热的小嘴在轻轻含吮,灵魂似乎一瞬被吸出,丝丝麻软的骚乱感连绵不断。
她舔、她在……
大脑顿时一片混乱,手脚僵硬着从指尖勾起。
小嘴轻轻含了一口便撤离,灵魂归位,可下一秒更加剧烈的窒息感凌空而至,舌尖钻着马眼,挑拨着龟头下方带出的连筋。
密密麻麻的啃噬从脊椎攀涌,在被含住之刻,他忍不住挺身往她口腔深处顶,她反呕了声,极快吐出撑得腮帮疼的肉棒,啪的一下打的那根在空中剧烈翁颤。
太过分了,差点没干穿嗓子眼。
就不该看这玩意儿香香的贪嘴,她松手滚到一侧,甚至还钻出被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紧闭的睫毛微动,似乎还在回味下体被含住的酥爽。
喉结翻滚,反复几次,浑身的燥热依旧没法克制,祁焱捉住她的手往自己下身放,后者一颤,“你早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