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晚微笑着回答:“之前在意大利呆过一阵子,在那边学过一点技巧,雕虫小技而已。”
许老夫人的目光顿时流露出惊艳和赞许:“难怪。不知道方不方便,也麻烦你帮我看一下我的花?”
虞清晚欣然一笑:“当然没问题。”
下了课,许老夫人正要离开之前,虞清晚连忙站起身叫住她。
她的语气温和有礼,敬意十足:“您好许夫人,抱歉刚刚忘了自我介绍,我是知涟美术馆的合伙人,虞清晚。很抱歉以这么冒昧的方式来见您。”
她简单阐述了一下自己的来意,也不伪装,而是大大方方地开诚布公,希望有机会见到许老争取一下这次画作出展的机会。
见虞清晚如此诚实,许夫人的语气也和蔼可亲,并没有因为她为此刻意接近的事而面露不悦。
“虞小姐,你的来意我都明白,只是我丈夫他性子比较倔,尤其是在画画的方面很死心眼。他在工作上决定的事,我不太能插的上话,希望你能理解。”
闻言,虞清晚扯唇笑了下,心里忍不住有些失望,却还是说::“抱歉,是我唐突了。”
许夫人随和地笑笑:“没关系,那我先走了。你插的花真的很不错,下次有空我们再约吧。”
目送着许夫人的车离开,虞清晚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不免有些发愁。
开馆日期将近,她连许老先生的人都见不到,这桩差事的确比她想得要难解决的多。
这条路行不通,她还得再想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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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氏集团大楼。
顶楼办公室内,视频会议刚刚结束,岑锐就找准时机敲门进
来。
“贺总,太太的美术馆筹备的开馆展览好像遇到了点问题。”
这四年里,岑锐已经养成了习惯,任何和虞清晚有关的事情,都要第一时间过来汇报。
他把事情快速说完,只见贺晟沉吟片刻,合上手里的电脑,揉了揉眉心。
“知道了,你先出去。”
处理完手上的工作,他就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拿起手机拨通谈砚的电话。
没过多久,电话就被对面接起,男人温润的嗓音从听筒里响起。
“什么事?”
贺晟直截了当地问:“你舅舅现在在燕城?”
谈砚思索了下,回答:“应该在,怎么了?”
贺晟没浪费时间:“没什么,挂了。”
“等等。”谈砚趁他挂断前叫住他,嗓音含笑地问:“清晚是不是回来了?”
贺晟:“嗯,回来了。”
谈砚忍不住调侃了句:“恭喜,望妻石,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
谈砚:“后天我和明绯回国,你带上清晚,我们一块吃顿饭。”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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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夕阳西下,城市被余晖笼罩,天际被染上一层烟粉色。
虞清晚还在美术馆正要下班离开时,就接到贺晟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