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次参加团建的所有人都回顾一遍,大家都是很正常的生活交流,并没有流露出异常的举动,盛樱然也尝试举例子怀疑过几个人,但到了推理的过程就直接阻断了,不是时间点对不上,就是地点上上有很大的冲突。
每个人都举出了自己的想法,而这个想法的前提就是在大家都没有防备的时候进行下手。
盛樱然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在食物里动手脚是最方便,也是最确保广泛性的。
“那食物里下药会不会更加合理些?”
萧一舟摇了摇头,“我没有吃任何的食物。”
“那在喝的东西里下药呢?”
关嘉语直接上来就否定了,“我没有喝任何饮品。”
盛樱然:第一次见他们两个人这么有默契。
全程下来盛樱然是说话最多的,而陆惟青则是一句也没说。
也不知道怎么的,盛樱然觉得他好像有很重的心事,眉眼间是他平时少有的阴郁,或许他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但又因为其他原因没办法说出口。
关嘉语见陆惟青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有点儿耐不住性子询问道:“陆总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陆惟青将衣服的拉链拉到最顶端,“我们现在应该想的是大家都被扔到了雪地里,还是说就我们几个被扔到了这里,以及如果其他人只是单纯地被那人迷晕,他们醒来后是否报了警。”
关嘉语属于那种不论是在学业,事业还是生活上都要拔得头筹的那一个人,所以面对着陆惟青降维打击般的话语,她的内心多少有些不服气。
“你这些问题我们之前也都有想过,但从我来看,那个下药的人是属于无差别进行计划的,毕竟你们大学那会儿的案子我就是一个局外人。”
僵持不下的局面中,盛樱然仿佛都能看见关嘉语那好胜心的眼神中迸溅出的火星子。
山洞外有一阵弱弱的声音,“请问里面有人吗?”
今天还真是齐聚一堂,那到了最后会不会一整车的人都会来到这里。
露头的人是历彭,他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湿透了大片,就连脸上也都是剐蹭的伤口,平时老戴的黑框眼镜也消失了踪影。
陆惟青眉头微微蹙起,“历彭,你这是掉沟里了?”
眼看着在座的所有人都向着自己投来异样的目光,历彭还表现得有些害羞窘迫。
“我醒来的时候在一个大雪坑里,可能是因为躺的时间太久了身体有些僵硬不听使唤,接着就掉到了融化了一半的水池子里,在后来我就看到了这个山洞,走近的时候发现这里有说话的声音。”
盛樱然将面前的火堆点燃,接着又朝着历彭招了招手,“历秘书,你衣服都湿了,还是过来坐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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