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桌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欺骗你的感情?
不……
我去杀了他。
我一转头,正好撞进一片温热的胸膛,闷哼一声。
一只手伸过来,揉着我的额头:絮絮,撞疼了吗?
是严玄亭。
我仰起头看着他:你的政事处理完了?
嗯。他揽着我的腰,微微皱起眉,看向我身后的严久月,你们喝酒了?
喝了一点,不多不多。
我转头看着严久月:楚慕人呢?我去杀他。
絮絮,你喝醉了。
严久月蹭过来,语气里满是歉意: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嫂子的酒量……
我摇摇头,转身认真地看着她:我没有喝醉,我武艺高强,不会醉的。
一直到严玄亭将我拖回房间。
我还是重复地告诉他:我没有醉。
严玄亭一边哄着我:嗯,没有醉。
一边替我脱了鞋袜,解了裙子,又拆下头发上的钗环,将我妥妥当当地安置在被子里。
他转身要走,被我勾住腰带,拽回到床上。
然后我开始扒他的衣服。
严玄亭连着咳了好几声,避开我的吻:不行,絮絮,我伤寒未愈,会过了病气给你。
我置若罔闻:可是我难受……
烛影摇晃,他在暧昧昏黄的光下望着我。
到底是叹了口气,将床帐放了下来。
絮絮,不舒服的时候要跟我说,好不好?
那份烟波荡漾的欢愉,被他或轻或重的力道寸寸揉碎,嵌进我的骨血里。
第二天我醒来后,发现我的罗裙揉着严玄亭的衣裳,丢了满地。
太荒唐了。
但严玄亭竟然连这也能夸。
他说:夫人喝醉后热情似火,真是可爱极了。
我停下筷子,认真问他:若我揍你一顿,你是否也会觉得我可爱?
他泰然自若:自然,夫人武艺高强,不同于一般娇弱闺阁女子,当真可爱。
好吧。
是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