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按住,惹人心痒的低笑声撒在耳畔,带着几分坏意明知故问:“又没站稳?”
“……”
宁岁无言地瞥他一眼。
她不自觉仰头往天花板看,还没出声,就听谢屹忱未卜先知地说:“刚看过了,没摄像头。”
“……”
他不让她走,宁岁就故作镇定地坐在原处,把电脑挪过来,给他看宁越刚发过来那道题。
谢屹忱:“这不是有答案吗?”
是道数论的题,答案真的写得又臭又长,还很复杂,一个引理推到另一个,宁岁就算有点不太记得,也觉得应该有更简单的方法。
她看了谢屹忱一眼,也完全不遮掩自己的意思,表情诚恳:“太长了,懒。”
“……”
行,所以这是理直气壮拿他当苦力。
谢屹忱视线灼灼看她,似笑非笑勾了下嘴角,但也没说什么,就这么抱着她,一边认真看题,一边顺势将下巴懒散搁在宁岁肩上。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宁岁心里痒了痒,听他语调斯理地说:“这种题其实有个很好用的套路。”
“什么?”
“遇事不决反证法。”
宁岁睫毛扑簌了下,好像被点通:“感觉能行。”
“嗯。”谢屹忱笑,“让你弟试试,答案不会超过十行。”
“喔。”
宁岁就低头给宁越发消息。
宁越:【哦!遵命!】
那头兴致勃勃去试了,手头的事儿告一段落,宁岁觉得,坐在这还挺舒服的,就呆着没动。
她刚抬起眼,又对上谢屹忱的目光。
眼前这人虽是仰头看她的姿势,眼里却清晰勾着笑意,宁岁舔了下唇,顾左右而言他:“那个——”
他桌底下抓着她的手把玩,面上一本正经点点头:“嗯。”
“……纪念日你想要怎么过啊?”
他们的纪念日在跨年这天,学校经常有大型晚会,三俩好友也都会约,以前偶尔会和大家一起,活动还挺精彩纷呈的。
谢屹忱想了想,嗓音低磁:“看你,你想要热闹,我们就去参加活动。你想要安静,我们就单独过。”
宁岁其实也有点选择困难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