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刚刚被莫南西敲门声吵醒了,听到他们的对话。
邻琳达是凶手不奇怪,但听莫南西的意思,邻琳达对薄战夜很特殊?
说起来,还挺可怜他的,老婆跟薄西朗睡,情人也跟薄西朗发生关系。
一个字:惨。
“那是什么眼神?感恩?想以身相许?”男人清冽磁冽声音响起。
兰溪溪快速回神,谁想以身相许了!
不过之前是他救的她?梦中好闻又温暖的气息也是他……
她心里微微局促,起身想离开,愕然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男士衬衫,里面什么都没有!
“啊!
我……我衣服……”
薄战夜风轻云淡:“湿了,难道要穿在身上?”
兰溪溪当然知道湿了,她想问的是:
“不是你给我换的吧……”
她忐忑,试探,期待答案不是她想的那样。
结果,薄战夜回答将她打入十八层地洞:
“是我换的。”
瞬间,兰溪溪脸色绯红。
换衣服代表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他怎么可以说的那么自然随意?翩翩自得?
“流、氓。”
两个字,在小嘴里挤出,吐槽又抱怨。
薄战夜轻轻一笑,走过去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噙着她:
“那我不该给你换?不该救你?
是我多管闲事了。”
“不是那个意思。”
兰溪溪知道自己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站起身:
“我就是觉得男女有别……算啦,谢谢你,等你有空请你吃饭。”
眼前的女孩儿,天真,任性,直率。
醒来时,看不到一点柔弱悲伤。
薄战夜脑海间却浮过她之前弱小靠在他怀里,如同小猫儿的画面。
他说:“我不需要你请吃饭,想吃别的。”
“嗯?什么?”兰溪溪好奇看他。
一抬眸,就对上那双异常俊美又异常深邃的眼睛。
那里面,装着两个小小的她,似乎便是答案。
她心跳瞬紧:“九、九爷……唔!”
话未说完,唇瓣被堵住。
男人好闻的气息侵略性袭来,占满心肺,侵蚀骨髓。
他怎么那么喜欢亲她!
兰溪溪用力推开他:“九爷,我不喜欢这样。”
“嗯?那你喜欢哪样?”他磁性暗哑的声音,硬生生将她的话语变了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