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眼前这个老人他虽然相信,可却是因为雪念慈。
雪雨柔笑了笑,“不说这个,至于能活多久,死的那一天就知道了。”
这句话冬落是赞同的。
正如李牧所说是怎么个死法,刀砍在脑袋上,脑袋掉在地上才知道。
冬落停下了脚步,手扶在一根梁柱上,强忍着内心的痛意道:“老先生有酒吗?烈一点的。”
雪雨柔回头看着冬落哈哈大笑道:“酒我多的是。这样的世道要是连酒都不会喝,那也太无趣了些。”
冬落一把接过了老人扔过来的酒,打开泥封,大口大口的灌了起来。
酒很烈。
他很喜欢。&1t;i>&1t;i>
雪雨柔满意的看着大口大口喝酒的少年。
至于这口酒中的意思是酸楚?还是兴奋?亦或是单纯的只是一口酒,那就不重要了。
本来,他是担心眼前这个少年会因为给雪族带来灾难,而内心过意不去,特地来疏导一下,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正如之前他说的,这个世界上,最经不起推敲的是人心。
人心虽然复杂,可要是认真推敲起来,还是有迹可循的。
圣人眼里,任你是半点蝇动蚊振,依旧大如天崩。
几句话下来,他已经把眼前这个少年的心性推敲的七七八八了。
知恩图报也好,有仇必报也好。
都没有会喝酒来得好。&1t;i>&1t;i>
有些话不说,并不代表忘记了。
有些事不做,并不代表不做了。
眼前这个少年很好。
青衫老儒士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仰头看向头顶的星辰大海。
也许你现在还不知道你这双肩膀上挑着的是什么?
若是你永远也不知道就好了。
老人笑了。
也喝了一口酒。
酒是极好的。
当然人也是极好的。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什么都可以,比如如何活下去。”青衫老儒士心怀大慰的说道。
冬落艰难的来到老人的身边,也抬头看向头顶的星河。思索了片刻后间道:“老先生,什么是因果?”&1t;i>&1t;i>
青衫老儒士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意外,收回了看向星河的目光,认真的打量起了眼前的少年来。
似乎有些出人意料,但却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