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回来了,而且还在她面前脱衣服。
醒了?
他手指干净又修长,解扣子都是赏心悦目的。配上那张在床下清隽禁欲的脸,堪称绝色。
下一秒他把衬衫脱了下来,肌肉线条流畅又分明。
初晚反倒不太喜欢了,还是不脱好看。
傅时景弯下腰去给她额头弹了一指,疼得她一缩。
没大没小。
初晚揉了揉发红的额间,吐了下舌头。
傅时景满身风尘,进浴室前,他像是不经意地问了句,来待多久?
初晚还在观赏他背部深陷的曲线,答非所问,你想我待多久?
傅时景弯唇,朝她勾勾手指,晚晚,过来。
*
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深夜了,傅时景把她抱到沙发上,开门去取送上来的晚饭。
初晚哪哪都疼,张嘴都疼,她看了眼镇定自若的男人,小声叫,傅时景
傅时景拆了餐具,还想要?他勾唇,哥哥没有了。
哦。
初晚懂了。在床下要叫哥哥。
她乖巧地说:哥哥,我杀青了。
嗯?
我以后都不会和肖翎陈翎杜翎有任何瓜葛了。
她眨着一双大眼,乍一看像等待表扬的小孩,显出几分娇态来。
拙劣的讨好让傅时景动作微顿,煎得酥嫰的牛肉看起来诱人可口。
同处染缸,哪有那么容易划开界限。
没有肖翎,还会有无数个肖翎。
他叉起一块,放到初晚盘子里。
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过一阵有一个试镜,初晚咀嚼着肉,虹姐让我趁热打铁。
傅时景点点头。她这些年不温不火地过来,除去入学时的一个配角惊艳了一阵,很快便失去热度。借着《蜜语》的宣传期,在大众面前留下印象,趁着势头往上爬,也未尝不可。
他又问,你觉得沈虹怎么样?
挺好的呀。
傅时景看了她一眼,她对你怎样?
也挺好的。初晚想了想,说,她给我的自由弹度很大,甚至是随心所欲。
充分尊重她的意见、除了必要的营销都是按她个人意愿处理事情
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