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藏好,便见秦秋鸣疾步冲过来,她手上抱着一摞木柴。身后跟着个亦步亦趋的少年,他面露窘色:秋鸣,我来拿吧
秦秋鸣猛然回身,将手上木柴尽数甩到地上,朝他发火:跟你有什么关系!都说了让你离我远一点。
他们一同生活四年,感情深厚,然而他却一声不吭离去,可知她有多担心?
薛逍咬着牙认错:我下次定然会告诉你一声。
谢珣笑这少年如此不开窍,将将出声,却被蔚自闲一手捂住嘴巴,止住了她的哼声。幸而两人皆未注意到他们的动静。
秦秋鸣睁大双眼,冷笑:有什么下次,你此次既已离去,不回济圣堂也就没有下次了。
原本桀骜不驯的少年,在她跟前却仿佛如同一只乖顺的小狼崽,他一把抱住她,急道:我错了!
秦秋鸣脸色变红,她慌忙看了眼周遭,双手推拒他:光天化日的,你放开我!
薛逍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迅速地衔住她的唇,堵住了她后头的话。
这回轮到谢珣惊讶了,她探着头,甚是好奇地望着唇齿厮磨的两人。蔚自闲耳垂红着,一把将她拉回来。
他实在是羞愧,这等偷窥行径,当真是
谢珣被他按在怀里,只好伸着脖子,狡黠地在他耳边轻语:蔚郎也想了?
他扯了扯嘴角,也不知她整日在寻思些什么,只得敲了敲她的脑袋。正在此时,岸边那两人却忽而低喘了起来,叫他浑身一僵,怀中的精怪也趁机又望了过去。
只见零零散散的几件衣裳正铺在碎石子岸上,身形宽大的少年完全拢住了身下女子,他裸着上半身,露出紧实的肌肉。
薛逍手垫在她的脑袋下边,以免她磕碰到,嘴上温柔地亲她,身下却使出了十分力气,一下一下凿得用劲儿。
秦秋鸣哀哀出声,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泪水凝在眼角:放开我。
薛逍低头,沙哑道:姐姐
她神情一顿,想起他方才来济圣堂,她虽比他小上两岁,但硬是要他叫姐姐。她脸颊微红,一巴掌打到他脸上:不要脸!
薛逍呵笑一声,亲昵地蹭她尚包裹着的胸乳:又不是没做过。
他实在想她,毕竟离了许多日,连她的衣服也未脱掉便弄了起来。然而许是被天席地,她实在紧张,他进出也困难,便只得拍了拍她的臀,哄道:出点水儿,我干不动。
不提秦秋鸣是怎样羞赧,便是谢珣也极为震惊,蔚自闲同她亲近时可从未讲过这样的荤话。
她转过身,如同八爪鱼一般攀在他的身上,奇道:我出的水儿多么?
小郡主嘴里吐出的话,十次有九次令人失语。她方才便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此刻还用这样的话来激他,他便是再正人君子,也受不得这样的诱惑。
野外的刺激实在是大,他哑着嗓子,道了一句:忘了,我来试试。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便越过层层衣衫,径直探进了那柔嫩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