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符纸均价不到五分,一毛五换项投资,大国师都不好意思。
“小公子真是文化人!你救了我们王家两代人,就是我爷爷在世也不会反对,这样,名字先不改,分账,分账总行了。”
谢玉帛推脱不过,便接受了,有钱入账他还是很开心的。
翌日一早,王付杨严肃地在他老爹目前磕了三个头,然后又去他妈前又磕了三个。
然后取出骨灰坛,把符纸点燃放了进去,火焰跳跃,仿佛裹挟着什么噼里啪啦焚化。
过了一会儿,坛子里出现了黑色的凝块,好像是符灰包着凶手的骨灰同归于烬。他拿个筛子,把他爸的骨灰筛到新的骨灰盒里,一想到杀人犯的嘴脸,气得他连筛了三次。
那些黑色凝块则是被他扔到了几公里外的垃圾桶。
当晚他回到按摩馆,心情沉重地上了二楼,原本在房间里敲敲打打的东西慢慢离开,一切归于平静。
王付杨倚在门口,感觉到自己后脑勺被敲了下,就像多年前他不写作业,他爸敲在他脑袋上的力道。
“对不起啊爸爸,你来了这么久,儿子都没办法领悟您的意思,当初应该听您的话好好读书。”
有了妻儿之后,王付杨就很少哭了,他抹了抹停不住的眼泪。
谢公子说人死魂散,二楼的只是他爸留下的怨气,不要不舍得,送走它才是圆满。
……
话分两头,谢玉帛这边从按摩馆一回家,一进门,他妈他爸他哥都坐在餐桌边等他开饭。
谢玉帛大致懂了,他哥在他这里走不过三招,回家搬救兵了。
“小帛,哥哥说你要去学按摩?”薛菁目光慈爱。
“会不会太累了?影响正常学业。”谢建明皱着眉。
谢忱泊咳了一声,小帛哪里来的学业。
谢建明迅速改口:“影响晚上休息。”
谢玉帛认真捏造事实:“爸,妈,大哥。我下午放学后在王老板那里呆了一会儿,王老板人很好很稳重,他说要把他小姑的盲人按摩手法传授给我。我以后会像大哥学习,努力创造自己的人生价值。”
正在喝鸡汤的谢大哥:“……”好了我饱了。
积极的人生态度太感染人了,特别是这话从他原来人生一片灰暗的儿子嘴里说出来。
谢建明瞬间倒戈:“好,不怕吃苦,和当年爸爸在外面创业一样。”
薛菁:“你慢慢学,不要急于求成。对了,要妈妈把按摩馆周围买下来吗?我们开家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