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在学校兜售任何迷信相关的东西。”
“这就好。”苏长奋放心了,“我会跟你班主任打招呼。”
“谢谢校长。”谢玉帛笑眯眯道,“有需要真的可以找我,我收费不贵。”
苏长奋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不停地抹汗,不仅是超自然现象带给他的震撼和畏惧,还有隐瞒谢家这事的压力。
以后怕是不能语气自然地跟谢忱泊要钱了。
口袋里手机振动,苏长奋接道;“喂?”
“你人呢?不是说好陪我钓鱼?我到了你呢?”朋友抱怨道,“最近运势不好,工地一个个出事,出来钓鱼消愁,就你有空,你还放我鸽子。”
苏长奋鬼使神差道:“消愁?我这里有高中生……”
朋友愤怒地打断他:“你这什么鬼主意,我再闷也不会包养高中生,这传出去变成社会热点,股价要崩成雪花。”
苏长奋心塞,我就长得那么像拉皮条的?
……
晚上放学,谢玉帛又去了一次天桥,这回他没有开张,而是静静地在天桥上站了十分钟,看着南来北往的人出神。
王叔莫名觉得小少爷在伤心,抓耳挠腮地想不出原因。
难道是天桥的生意不好,变成了小少爷的伤心地?
“少爷?”
暮色降临,谢玉帛回过神:“走了。”
这是他最后一次来天桥了,或许世界上存在比天桥更像黄金台的地方,但是他可能找不到。
手机响了,谢玉帛接起电话,商言戈问他现在在哪。
“火车站中路。”
商言戈合上企划书,拎起西装外套:“原地等我,十分钟。”
林北跟在商总后头收拾东西,把晚上要带回去处理的文件整理好。
他有个预感,商总要炒黄金期货。
啧啧,股票已经满足不了霸总了。
商言戈先去了金行,提取了自己预订的物品,放入车内。
谢玉帛乖乖站在天桥下等商言戈,十分钟,不多不少,时间一到,他就看见商言戈的车开过来了。
谢玉帛觉得今天的天眼有点奇怪,好像车水马龙的大街只能看见商言戈的车牌号一样。
王叔给谢玉帛开门,自己开车跟在后边。
谢玉帛一上车,就发现座位边有一个二三十公分的长方形盒子。
商言戈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语气淡淡:“打开,给你的。”
谢玉帛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差点闪瞎他的眼睛。
他死死忍住上扬的嘴角,手指紧紧捏着盒子,装作诧异地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