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个负责做事的男人离开了房间,从外面锁死房门,这里已经不是水湾区的云家别墅,而是一家高级私人会所。
就在林朔身边,同样躺着一个昏迷的人。
一个多小时后林朔才真的转醒。
眼前的视线有些暗,甚至有些红,一转头才看见房间吊顶的灯是红色的,光线柔软旖旎。
这是什么地方?
他动了动身体,掌心摁在被单上,丝滑的触感划过皮肤,心里惊了惊,猛地一看自己躺在床上什么都没穿,而仅仅只是用手肘撑起一点上半身而已,陡然间头晕目眩喉咙里发出轻喘。
喘得还他妈特别骚。
意识回笼的脑子里想起了之前的事,如果没记错,他在云耀泽的房门外被人弄晕了。
所以现在是
转动的眼珠瞥到某个角落,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顿时警铃大作。
因为房间只有吊顶裝了一盏灯,还是暗色系大红,不像led那么亮所以才惊觉离他最远的角落背对着他站着一个人,还是个光屁股的男人。
卧槽啊!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抓他的人想让他受什么折磨用脚指头想就知道了,可他是在云家被抓的,难道是云耀泽爸爸安排的?这么狠这么恶毒?
不知道那个男的在干嘛,站在角落没什么动作,但认真听就能听到他的喘息也不正常。
床上没有被子。
林朔看了看,移喃凮动身体,将床上的床单掀起来裹在身上,被单滑不溜秋的,划过皮肤的感觉像羽毛划过身体的敏感点,激得身体颤了颤,喉咙不由自主的发出骚气的声音。
而且心里还有一种极其强烈的欲望,某个地方特别不对劲,还让他想起了生日那晚和云耀泽在一起的画面。
想被那什么什么。
越想感觉就越强烈。
操!想屁啊,你个煞笔要被人践踏还想个毛乱七八糟的!脑子里叫做理智的那根陷崩得紧紧的。
自己不是被下药才怪了!
林朔用力掐了一下大腿,非但没有因为疼而让脑子更清醒,反而身体里窜起的感觉使得他叫得更大声了。
&ldo;别叫了,不然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rdo;
角落里的男人终于开口了,声音又沉又哑,他单手撑在墙壁上,胳膊上还有扎过的发红的针眼,这些林朔看不到,但他一听声音就听出来是谁了。
这他妈是徐献!
&ldo;卧槽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do;被关在这里林朔已经震惊了,没想还是熟人,这违和感简直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