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容喉咙剧烈的翻滚,痛苦如潮水袭来,他很想解释点什么,但到了嘴边终究变成了沉默。
他所做的这一切,唯一的结果就是,烈九卿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他尝试了那么多次,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一次又一次。
他的痛苦层层叠叠,累计到如今,变成了病态的执念。
“卿卿,没必要如此执着。”
两人之间突然就这样安静下来。
说来嘲讽,最后放弃的还是他。
哭红的双眼此时还肿着,手里是匕首。
温容垂眼,细细算着时间,但余光总是不受控制的落在她的身上。
哪怕知道烈九卿如今看不见,温容还是下意识就避开了眼。
“……”烈九卿指尖合拢,慢慢躲开,“你每次想对我做什么的时候,都会先给我一块糖吃,然后就是毫不留情的下狠手。”
“你长大了很多。”温容目光第一次如此滚烫的望着她,“你找到了对付我的办法。”
就那样发着呆。
温容竟然主动开口了。
镰仓听见药库外传来的声音。
又或者说,生怕说出刺痛对方的话。
一眼看过去,竟然是军队。
“你还能怎么做呢,无非就是一条命。”烈九卿苦笑,“你现在肯和我说话,是想出去吧,你又留了什么后手?那一定是在我身上做了什么吧。比如说,你教给我的剑法和内功心法。亦或者,你从一开始就给我灌服的药剂。”
而此时,早就有人悄然出现在药库外。
温容一顿,双手颤抖的重叠,“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会这么做。”
烈九卿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