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心里冷笑着,像先前的刚奇圣师一样,一步一步跪向他。他的得意,也许将是他人生最后的绝唱。耻辱对我来说,无所谓,我要的是他死!
很快,我到了那九级白玉台阶上面,跪在许凌锋的面前。他的枪口顶着我的脑袋,冷道:杂种,你现在像狗一样,知道吗?
我看着他,说:我已经跪上来了,请放我的兄弟们走。
他看了台阶下的郑文英等人一眼,说:我讲过了,他们会永久关押,现在是不会放走的。当然,他们要投降的话,就另说了。
我道:你最好说话算话。
他点点头,说:会算话的。我说今天要你死,就会要你死。给我趴在地上,四肢及地。
我只能依言照做。
刚刚趴好,许凌锋一脚就踩在我的后脑上。瞬间,郑文英他们在下面心痛的大叫着冬哥,我的鼻梁碎掉了,热血流了出来。
许凌锋就像先前春上桑弘对待刚奇圣师一样,蹂踩着我的脑袋,似乎要将我的脸都踩成烂渣一样。
那种彻心彻骨的痛,我忍了,不叫一声,只感觉鼻子如浆,皮肤如烂泥。
许凌锋在狂笑,枪口顶在我的背上,还说:春上长老,真是受教了。像这种方式对待仇人,果然很爽啊!
春上桑弘还踩着刚奇圣师的头,呵呵一笑,道:来吧许长老,我们看一看谁能先把他们脸踩烂,踩晕。看来,他们骨头还挺硬。
说着,他脚上也在用力。
许凌锋也在用力,还说:得看谁先惨叫出来,不怕他们骨头硬,哈哈
很快,刚奇圣师惨叫着,然后晕了过去。
于是,春上桑弘松了脚,许凌锋也停下了。许凌锋道:春上长老,你厉害,你赢了。
春上桑弘淡淡一笑,脚踩在刚奇圣师的头上,说:许长老承让了。不能不说,像夏冬这种人,还是骨头更硬一些。对待敌人,就要如此残忍,要不然,他们还以为你好欺负,不是吗?
许凌锋呵呵陪笑,说:春上长老之言,让许某受教了,受教了。
这个混蛋,现在成了光杆司令,对春上桑弘的马屁拍得真是不嫌多,我都觉得恶心了。
春上桑弘似乎也受用,脚从刚奇圣师头上收回,站在那里,负手而立,好有气质的样子,脸上带笑,说:不敢指教,许长老,接下来,你还有什么手段折磨夏冬呢?如果没有,我还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呵呵,不劳春上长老了,许某自有办法。
可那时,我淡道:许凌锋,你的死期即将到来了,任何的办法也不好使了。
他松了脚,枪顶着我的脑袋,冷斥道:杂种,现在你还敢嘴硬是吗?
我冷哼一声,说:有种就一枪打死我,否则你就没机会了。
他说:我怎么可能一枪打死你?慢慢折磨你,直到你死,这样岂不是更好?
这样不好!昏迷的刚奇圣师突然吼啸着,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