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傑潔也附和道:“原來不光是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連這豪門家族的大船也說換人就換人。所以說,豪門有風險,嫁入需謹慎,找個富二代還不如嫁個富一代省心。”
或許是我之前跟徐蔚蔚的關係有所好轉,她打斷了兩個人的話語,“你們兩個就少插嘴了,人家家裏的事情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我正好在隔壁更衣室換好了衣服,聽到幾個女生的八卦,似乎從裏麵察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意味。
我換好工作服,幾步走到隔壁的休息室,馬上問道:“你們說什麽?什麽委托書?”
熊豔豔幾個沒想到我就在更衣室裏,把她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臉上都有一些尷尬。
徐蔚蔚說:“依依呀,我們隻是隨口說說,沒有在背後說你壞話的意思呀。”
我根本沒有心思管這些,而是問她們:“你們那些消息從哪裏看到的?我怎麽不知道?”
熊豔豔瞪大了眼睛,“報紙上呀,一大早的撲天蓋地的報道,說東方產業的董事長可能要換人了,你不知道?手機新聞上也有。”
這些天我天天忙著爺爺的事,還有東方鼎的事情,哪有心思看什麽手機新聞。
我又立刻問道:“那報紙在哪兒?你有嗎?”
熊豔豔指了指桌上,我看到休息室的角落裏確實放了一份報紙,就趕忙拿起來就看,從上麵搜索著有關東方鼎的事情。她們似乎對我不知情都感到有些意外。
徐蔚蔚還大膽的問道:“依依,是不是你跟那個東方鼎出現什麽問題?如果他真的對你不好,甩了你也是他活該,反正他現在也是沒有東方產業的繼承權,這種富二代不要也罷。”
我根本沒有仔細聽她的話,隻覺得腦子嗡嗡作響,僅僅隻是一天的功夫,這世界變化也太快。
等我仔細看完報紙上的那則報道,才有些明白事情的大概。
報紙上說:東方奮強因為突然中風,被送往國外的醫院接受治療。而東方鼎又因為身體的原因簽署了委托書,把東方家族的產業全全交給徐雅丹負責,徐雅丹女士成為東方產業的一把手。
可事情的真相是:東方鼎因為歐陽呂生的法術而昏迷不醒,而東方奮強又在喝過徐雅丹給的那杯茶之後暈倒,兩父子都不省人事,而他們最親近的人卻急著拿著委托書接任董事長。
對了,徐雅丹哪裏來的委托書?以東方鼎的性格,是不可能簽下什麽委托書的,難道……
我猛然間想起,就在歐陽呂生要跟東方鼎施法術的前一天,徐雅丹是拿了一份文件叫東方鼎簽,可是那是為了製約歐陽呂生而寫的承諾書,怎麽會變成委托書?
我腦子有一些懵,感覺整件事情水太深,裏麵有太多的出人意料和陰謀算計,這有錢人的世界果然不是我們這種草根輕易能理解的。
我不關心東方家族的產業是誰來當董事長,隻想知道東方鼎以後的事情。
徐雅丹為了董事長的寶座,可以對付東方奮強,把自己的老公弄到國外的醫院,會不會之後也把東方鼎弄到國外去?那我以後豈不是再也見不到他?
這樣一想,我心裏覺得像是一團亂麻。
我該怎麽辦?報警嗎?可警察能相信我嗎?
徐雅丹這個惡毒的女人,似乎早就作好周密的計劃,不是我這個外人三言兩語報個警就能解決的。
我看完報紙之後,馬上就想到東方鼎,我要到方鼎大廈看一看,徐雅丹是不是也把他弄走。
想到這裏,我馬上跟醫院裏請個假,說自己有事。
徐蔚蔚幾個人看著我著急上火的樣子,心裏都猜得出我是去找東方鼎。
冷不丁的在背後議論:“真是個傻丫頭,人家都不是東方產業未來的繼承人,還找著這種隻剩下空殼的富二代有什麽用?”
當我心急火燎的趕到方鼎大廈,果然還是來晚了一步,東方鼎早就沒有躺在床上,整個方鼎大廈也找不到他的人影。
我的心頭頓時一涼,心裏呼喊著:東方鼎,你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