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梵梵又开心了,她笑眯眯的抱着酒,跟着傅薄言去了角落,你一杯,我一杯,两人喝酒就跟灌水似的。
常晴回房之后还有点不放心,担心沈梵梵喝太多不舒服,总想去看看,但纪叙却抱着她往床边走。
“不行,我不放心梵梵,待会还要去看她。”
纪叙把人压在床上,“放心,她有人看。”
“嗯?”
纪叙叹气,翻了个身,摸了摸常晴的头发,“网上的事看到了吗?”
常晴点头。
“是我哥。”
听到这个答案,常晴愣住了。
大概是气质使然,这种事情她从未往纪曜的身上想过。
她以为,是纪叙向傅薄言提供的材料。
“我哥最厉害的地方在于,他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只要他想,他能在下手干脆利落的同时,还能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从小就是这样。”
常晴认真想了想,而后赞同的点了点头。
那样温柔的男人,无论做了什么,只要对你微笑一下,你就有理由相信,所有事情都和他无关。
更何况,现在的他还坐在轮椅上。
气势弱了,反而让人觉得更加无害。
……
与此同时,常晴心中所想的无害的人正坐在二楼的楼梯口,无声地看着楼下的人。
午夜时分,一楼的人走了一大部分,还有两个人摊在沙发上:
沈梵梵和傅薄言。
两个失意的人,在朋友最开心的日子了,借着酒醉到不能自已,双双瘫睡在沙发上。
沙发不算太大,两人头抵着头躺着,有些挤,身体蜷缩着,看着就很不舒服。
但在纪曜忍不住想,一晚上没理过他的沈梵梵可能是真的释然了,放弃他了,才能如此轻松地和别人玩得这么开心。
明明是他亲手推开的,他也以为,他会很开心看到沈梵梵这样。
但事实,总是和想象中不一样。
……
刘婶捡起了地上的酒瓶,有些无奈地看着昏睡在沙发上的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这诺大的宅子,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场景。
纪曜转身下了楼,使着轮椅来到了刘婶面前,笑笑,“刘婶,一楼客房还空着,您去把刘叔也叫过来,扶傅薄言去客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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