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田志明长期住在白沙瓦,他是个考古迷、盗墓贼。你们现的地宫被盗,就是他干的。摩尔将军的IsI之所以现在不动他,是因为内田小组在白沙瓦的百十人,都是以战争‘志愿者’的身份来的。我们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分心。”
毛彦恺最后说,“只要他们不过份,为了大局,我们可以暂且容忍。但是,他们派出行动小组追杀你们,就越线了。这也说明你们以往的战斗,已经被他们查明,这其实是倭国自卫队在追杀你们。本来,你们这次回国后,186会专门通报给你们的。”
大使先生补充说,“他们派行动小组到山人***共和国境内追杀你们,让我们大吃一惊。这是我们没有预料的,是新情况,是我们的失误。人若犯我,我心犯人!只要剩下的这些人还敢动手,我允许你们教训一下他们!”
王传斌先生见气氛有点凝重,便又笑道,“我早就想来看看大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自古国之重器,得士则重,失士则轻。今诸位为国奔走,自进入高原以来,短短几月,纵横捭阖,所向无敌,如定海神针,稳定了西亚乱局,实乃国家之器用也!”
王大使又笑指着毛虫说,“今天,我带来一个好厨师,还带来一箱好酒,是专程给你们庆功来的。南疆形势严峻,你们主要任务已经完成,186想调你们回去,被我留下了。所以,今天晚上这顿饭,也是我的道歉酒。对不起了诸位了,我们西亚还需要你们再留一段时间。等白沙瓦形势完全稳定,我就会放你们走!”
摩尔见大使说到这里就停下了,赶紧接着说道,“你们剩下的任务,不难完成。杀害萨迪克。热合曼老人的人,我们IsI已经锁定。逮捕杀人凶手井上情报站行动组,区区小事,将由伊沙尔中校,负责为你们完成下面的任务。”
这话说得极其平静,似乎是说错了,大家闻言都一愣。可摩尔虽然嘻嘻哈哈,就象一个老顽童,可这货可是货真价实的IsI脑啊,是一个顶天的大人物,怎么可能随便说错话?
“中校?”虞松远欣喜地看着山德拉说,“哇,拉拉姐,祝贺你晋升中校!”林涛等人都高兴地鼓起掌来。
摩尔又奸笑着看着虞松远和众人说,“我提拔了你们的拉拉姐,作为交换,请你们在未来一个多月时间里,用心训练我的突击队,提高他们的打击能力!标准么,就和你们一样。这样,你们就是受命回国了,对白沙瓦也才能更放心,是吧?”
虞松远闻言,虽然面不改色。其实,心里恨得是牙根痒痒。
看着这张英俊的男人的面孔,他真想狠揍他几拳,把那张永远奸笑的脸打瘪。又是故技重演,你帮他打了仗,他提拔了他自己手下的军官,却成了兄弟小队的人情,这叫尼玛什么事?可为了山德拉,还只好答应他,帮他训练血盟突击队。
当天晚上,毛虫果真拿出看家的本领,做了一桌地道的鲁菜,丰盛极了。菜都是大使带来的硬菜,酒是大使先生专门带来的一箱茅台。大家放开胸怀,大块朵颐,尽情豪饮。反正也没有外人,老摩尔带头,血盟小队的队员们和山德拉,也开怀畅饮。
席间,王传斌大使悄悄握着虞松远的手,低声感叹道,“你们上交的一包青金石,价值连城。共七十四件,每一件都是有两千年历史的珍贵文物。其中的柱形玺,是当年匈奴草原王国的传国玉玺,目前全国仅此一件,弥足珍贵,非同小可啊!”
“那太好了!说了怕您不信,当时在洞里,我耳边似乎总有一个声音在喝令我,‘小子,快走!赶快走!’我记得很清楚,是一个持西北方言的男人的声音,很苍老……”
“我们**人虽然不迷信,但是,有些事情科学解释不了,也是不争的事实。或许是冰雪封闭了当年什么信息,相隔千年,当环境、温度等条件相似后,又显现出来了。不管怎么说,这是祖先们显灵,是天佑中华!中华民族一定能在我们这一代人、或者几代人手里,辉煌复兴!”
大使的话,说得很沉重也很豪迈,在虞松远的内心,产生了强大的共鸣。
接下来的日子,队员们就轻松多了。
摩尔的话,摆明了是不让兄弟小队插手对宗教学校、训练营的排查,虞松远也不想让山德拉为难。毕竟,与m国的关系,与西方国家的关系,在清真之国的国家外交大局中,占有重要地位。北极熊都打到家门口了,争取m国和西方国家的支持,也是清真之国的国策。
但山德拉有心要还兄弟小队一个大大的人情。
林涛和林柱民早在监视盖茨庄园时,就已经查明,井上情报站的行动特工组,一行七人就潜伏在莫达尔河谷的圣战训练营内,他们将这一情报全部移交给了山德拉。
山德拉也不负众望,迅组织IsI查明并证实,倭国的井上行动组正是杀害热合曼老人的凶手。她顺藤摸瓜,接着查获了井上行动组与卡米尔夫少校、克格勃莫洛托夫上校相勾结的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