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片笑声。宿管大爷发现这玩意是来砸场子的,于是喝道:“你给我下来!”
白卫衣见状,于是赶紧把话加速说了一遍,正被大爷拉下去时,突然海石南楼四楼一直紧闭的窗帘拉开了。
陆有器嘴里的苹果忘了嚼,看到杨末慢慢踱步到了阳台,猛地拉开窗帘和窗户。
睽睽的目光被他吸引过去。
杨末:“你他妈有本事上来干架啊?!在下面吼算什么男人啊,怂逼?!”
白卫衣:“……”
宿管大爷和大妈:“……”
咣得一声,窗被关上。
整两栋楼炸起一片歇斯底里的狂笑。
……
“我就纳闷了,”辅导员在办公室里坐着,其他得知此事的老师在旁边强行忍笑。
辅导员敲了敲桌子,咬牙切齿说道,“你们俩,一个大一的一个大二的,一个东校一个西校,一个管院一个统院,究竟是,怎么,打到一块去的??”
旁边一个女辅导员没忍住,噗嗤笑出来声。
杨末淡淡道:“他先招惹的我。”
白卫衣转头看着他:“恶人先告状啊你。”
辅导员斥道:“杨末做了什么我待会再追究。我就先说你,韩时雨。”
杨末瞥了旁边的傻逼一眼,才知道他叫韩时雨。
辅导员戳着桌子道:“你行为很恶劣你知不知道?海石楼中间那圆台让你们干什么的?啊!?”
韩时雨不以为意:“反正都是喊楼。”
“校长天天跟学校说,让我们不能总是堵着学生,要懂得变通化‘堵’为‘疏’,学校可是给你们充足的‘疏’的空间了,倒是给你们惯出毛病来了?”辅导员气道,“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再专门设个打架台,让你们每个月打架喊楼啊?!”
韩时雨憋了一口气,不说话了。
辅导员转过头去:“还有你,杨末,你怎么一言不和就动手啊?你是混混吗!”
杨末:“他在下面喊我,我不动手说不过去。”
辅导员:“你不是也骂他了吗?”
“哦,对不起,”杨末一副诚恳的模样,立马道,“我忘了。”
辅导员:“……”
他忍住怒气,道:“你到底干了什么,韩时雨要在下面喊你。”
杨末:“我不知道,你问他。”
韩时雨见他甩锅如此淡定,实在是不可思议地转头看他。
杨末瞪回去。
韩时雨在里面看到了杀意。
韩时雨指着杨末:“老师他威胁我。”
……
“哈哈——”